“再過兩天,恐怕就要下雪了。”
走出別墅的張易抬頭看了看天,縮了縮脖子,出了廣山別墅區之後給四毛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開車來接他,這廝估計還在睡夢之中,接到了他的電話後很是不耐煩,不過當張易說昨晚遭到了松本炎楓的圍殺之後四毛在電話那頭驚叫了一聲,連忙一咕嚕從床上蹦了起來。
打車來到了昨晚和四毛分開的那個路口,等了一會後,四毛的車終於來了,也跟著他一起來了。
張易剛剛上車,周靜便緊張問道:“張易大哥,你沒事吧?”
張易搖頭:“沒事,松本贊智的護衛隊昨晚被聶前輩盡數屠殺了,松本炎楓也逃走了。”
“他們的Sùdù好快,沒想到居然都到了華夏國了,我們連一點動靜都沒有發現。”周靜心有餘悸道。
張易讓四毛開車去藍橋茶社,方才道:“我想他們的大部隊還沒來到華夏國,能夠這麼悄無聲息先行來的都是高手,松本炎楓和松本贊智的護衛隊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他們若是潛進來,我們自然發現不了,若是他們大舉而來,無論他們如何隱蔽,我們都肯定能發現的。”
“松本炎楓這傢伙肯定是先行來對付你的。”開車的四毛插話道。
張易點點頭:“Bùcuò,一來是對付我,二來探探京都市的動靜,昨晚他逃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句話,讓我們華夏武道界五天後去燕山,所以昨晚我想了一夜,恐怕他們的人還有五天才能來到華夏國。”
“燕山?”周靜皺皺眉道:“燕山是京都市北部的山脈,地勢高聳,綿延不絕,他們的人藏到那裡面,還真是很安全。”
“Bùcuò。”張易點頭道:“所以現在要去找諸葛長信,看看他有什麼辦法。”
不多一會,車子停在了藍橋茶社的門前。
張易三人走進茶社的時候,正看到諸葛長信正在欣賞一幅字畫,那番津津有味的樣子和曾經在蜀中的老頭子一般無二,論品畫賞書,別看諸葛長信年輕,但是深得的真傳,你眼力也不是常人可比的。
看到張易進來後,諸葛長信連忙轉身,笑道:“昨晚的事情,聶前輩已經告訴我了。”
“哦?那你有何見解?”張易坐下後,開門見山道。
諸葛長信摸了摸下巴,坐在張易對面,皺眉道:“我想了一夜,若昨晚松本炎楓邀你五天後去燕山的話是真的話,那松本贊智和保羅教皇根本就沒去南方,或者說他們早已Zhīdào王老前輩去了南方,所以就沒去了,我們之前認為他們會去南方的事情就不準了。”
“為什麼?”張易驚訝道。
“因為既然他們已經Zhīdào王老前輩去了南方,那也應該清楚那些人在南方根本就翻不起什麼風浪了,很快就能被擺平,現在的南方是華夏武道界最堅固的地方,松本贊智若是和保羅教皇去了南方,豈不是自討苦吃?”諸葛長信淡淡道。
“那若是他們不Zhīdào老頭子去了南方呢?”張易皺眉道。
“若他們不Zhīdào,松本炎楓根本不Kěnéng在這個時候帶人來襲擊你,要Zhīdào,他們要做的是要將華夏武道界實力最強的人都分散,然後逐一對付,進行圍殺。”諸葛長通道:“既然他們Zhīdào了王老前輩去了南方,那肯定就會到京都市來對付你了,松本炎楓昨晚對你襲擊看似暗殺,實則懷著兩個目的,能夠殺了你最好,若是殺不了就將你引去某一個地方,那個時候,松本贊智和保羅教皇共同出手對付你,除非你有王老前輩的實力,否則你根本逃不了他們的圍殺。”
“你的意思是,松本贊智和保羅教皇也在京都市,準備出手對付我?”張易疑惑道。
諸葛長信搖搖頭:“若是他們在京都市,那你昨晚肯定就危險了,所以我想他們還沒到京都市,有Kěnéng還在來京都市的路上,也有Kěnéng在某個地方暗中操縱。”
經諸葛長信一說,張易也頓時有些明朗了,看來這兩個很謹慎啊!想方設法著把華夏武道界的所有人一網打盡。
“那五天後我們該不該去燕山?”張易皺眉道。
諸葛長信搖搖頭:“我也不Zhīdào,現在最主要的是要聯絡到王老前輩,問他南方的情勢如何,看他能不能在五天後帶著南方的武道界人士趕回來,若是趕不回來,恐怕到時候京都市就危險了。”
“怎麼說?”張易皺了皺眉,知己知彼方能有所準備,現在教廷和太神秘了,根本找不到他們在哪裡,所以想下手也找不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