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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沒有任何不妥的舉動之後,西門暮雪方才放下心來,耐心教著張易的舞步和節奏。

這期間,當第一輪下來之後,張易猛然看到了西門暮雪左手雪白的手背上有幾點紅腫的水泡,當下連忙停下來,一把扯過西門暮雪的左手,問道:“你怎麼不說啊!”

這才明白西門暮雪為什麼總是將左手藏起來不給他看到,他Zhīdào這恐怕是她早上煎荷包蛋的時候被燙到的吧!

對此西門暮雪倒是無所謂道:“我雖然是千金小姐的出生,但這點小傷小痛並不算什麼。”

隨後再次進入了排練之中。

張易學習的Sùdù很快,他本身就有練武的功底,身體柔韌性極強,只是舞蹈需要優美的身姿,特別是倫巴這種拉丁舞更需要一種優雅,所以在一段不長的僵硬期過後,張易也漸漸適應了,和西門暮雪開始相互配合起來。

兩人的生活開始步入一個很有規律的時間段,早上練習舞蹈,下午張易就帶著西門暮雪上三環學飆車,剛開始,西門暮雪一直對飆車有些小恐懼,總是放不開手腳,不過在張易利用在舞蹈上西門暮雪給自己理論現學現用,鼓勵這妮子要放開,不要害怕,大不了一頭撞死,還能做對苦命鴛鴦的言論之後,西門暮雪果然克服了一些心理障礙,只不過還不敢太快,算是入門菜鳥,但是心態調整好了就最大的成功。

期間,張易沒有再回西門暮雪的小別墅,而是讓大熊再給他配了一把鑰匙,每天晚上回公寓,還打過電話給四毛,讓這廝幫忙找找,畢竟上面還有自己一枚很重要的戒指,四毛也是滿口答應。

在兩人舞蹈排練進入的第十天,張易對步伐和舞步已經完全熟悉了,只是在配合上讓兩人覺得不是很完美,所以總是一遍又一遍,不厭疲倦的排練著,張易有一次說差不多了吧,只是應付一下而已,哪想到西門暮雪這妮子很是倔強道:“不行,要做就要做最Hǎode,我寧願不學飆車,也要拿那個時間給你排練。”

對此,張易無可奈何之下也有一絲小感動,這妮子,真是上心了!而有了這一段小插曲,張易之後更是沒有半句怨言,一個女人尚且如此,作為一個爺們吃點苦也不算什麼,更何況,這是給自己吃的。

這樣的日子說快也不快,說慢也不慢,時間很快過去,轉眼就到了第十四天,這天也是兩人最後排練的一場舞蹈,明天就是新生晚會的時間了,當舞曲的最後一個音符消失之後,兩人做了個很完美的閉式握持,西門暮雪倒在了張易的懷裡,而張易的右手環過她傲人的胸部放在了細膩的左手臂上,很純潔的,並沒有碰到她的胸部,從那次被西門暮雪那倔強堅持的小臉感動之後,張易對她再也沒有任何不軌的行為,恐怕所有‘狼’友都會為此惋惜吧。

兩人一起躺在乾淨無比的地上,張易望著天花板,有些感嘆道:“時間過得好快!”

“是啊!是很快”西門暮雪點點頭:“柔姐姐都走了半個月了,一點訊息都沒有。”

“我也挺擔心這丫頭的,你Zhīdào嗎?我剛剛認識她的時候,她居然被搶劫。”張易嘿嘿笑了起來。

“看得出,你對柔姐姐的擔心是發自內心的。”西門暮雪輕聲道。

張易撇嘴道:“她可是我的衣食父母,我肯定得擔心,否則我的薪水找誰要。”

西門暮雪不再揭穿張易有口無心的說法,站起身來道:“我打個電話問問東方叔叔,讓她轉一下柔姐姐的電話,我想和柔姐姐說說話。”

張易欲言又止,其實他也想問問這丫頭去了新加坡到底怎麼樣了。

半晌後,西門暮雪拿著電話過來,搖了搖:“東方叔叔說柔姐姐很好,但是轉不到電話。”

“那就好。”張易點點頭。

兩人再次坐了一會之後,便各自去換衣服了,西門暮雪將那套白色的全裸露上衣配上一條短裙拿出來放在一邊,同樣又拿出一套男士的放在一邊說道:“明天我們就用這兩套參加晚會吧,怎麼樣!”

張易輕輕將那條銀色的上衣抽出來:“這件怎麼樣?”

“白色的是不是靚麗一點?”

“但是太暴露了。”

“好吧,那就銀色的。”西門暮雪點點頭,將銀色的換出來,隨後將剩餘的全部裝進了大包裡。

這時,張易的電話響起了。

是四毛打來的,張易接起電話後,四毛連忙道:“易哥,你在哪裡?周靜來找我了,說是還你鑰匙。”

“哦?你們在哪裡,我馬上過來。”張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