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到底是因為什麼?為什麼提到當年的事,周伯祺會如此震怒?”白素心追問道。
白震霆連連粗咳了幾聲,末了壓下痛苦,卻附上一絲嘲諷的笑意,“你果然不是周伯祺的人。”
如果白素心是周伯祺的人,她便不會問這般愚蠢的問題。
“我不是周伯祺的人!我也不是顏家人!”白素心篤定地說,“我甚至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我只知道,十年前,我醒來就是這副模樣,旁人告訴我我是白素心,那我便以為我就是白素心,現在您又說,我不是白素心,那您告訴我,我到底是誰?”
老人老眸深邃,“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那個當年,讓你進白家的人。”
南華清麼?白素心心中一聲嘆息,以師父的那般城府,只要他不想說,旁人便休想問出半字。
白素心攥住老人的手:“爸,我仍然叫您一聲爸,我就要護您周全,您必須告訴我當年政治獻金案的實情,不然這件事情會一直被周伯祺捏在手裡,成為把柄,到時候,白家一輩子都會受制於人,永無翻身之日。”
白震霆釋然一笑,“他不敢。”
一個“他”字,指的自然是周伯祺,老人的那種自信,歷經半世沉浮,城府斐然。
白素心不禁疑惑,周伯祺定不會放著這麼大的破綻不加利用,又何來“不敢”一說?對於其中隱情,不免令她更加好奇。
白震霆繼續說:“你已經為白家做了這麼多事,其實告訴你也無妨。”
<center>ReadBottom1;</cen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