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熱的午後,旖旎的房間。
直到驕陽變成夕陽……
雄性激素嚴重超標的某生物,變換著方式,索求無度。
慕柒柒暗罵,他絕對不是人!就是一頭獸性大發的禽獸!
意識漸漸疲軟,慕柒柒幾次在迷離之中,醒來有睡去。
一陣顫動,她疲乏的睜開雙眼,見到靳御仍不知疲倦的壓在她身上。
“你怎麼......你還來......”慕柒柒喃喃低語,聲音有些沙啞。
剛剛她叫喊了太久,嗓子隨之罷工。
靳御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高挺的鼻尖摩挲著她的眼瞼:“噓!寶貝繼續睡!你只要閉上眼,慢慢享受就好!”
享受?慕柒柒啞口。
被一個慾求不滿的禽獸碾壓了一下午,難道這不應該叫做受刑?
“不要......”慕柒柒本想大聲拒絕,酥麻的感覺渙散了她的意識,到了嘴邊,竟成了一聲低喃。
一聲呢喃,像是一道催化劑,沒有讓他止步,反倒激發了再一輪兇猛的攻掠。
終於……
“老公,我錯了!”
“老公,我不敢了!”
“老公,你不是gay!”
“老公,我再也不說你腎虛了!”
“老公,我疼……”
一聲“疼”,靳御放慢了動作,垂眸望去,只見慕柒柒正可憐巴巴的望著他,咬著唇,小聲抽搭著。
靳御翻身下來,躺在她的身側,將她揉抱在懷裡,溫熱的手指輕輕揉捏著某處。
“老公給你揉揉。”
慕柒柒小臉漲紅,剛剛她叫痛,不過是因為被他欺壓了一下午,實在是腰痠背痛。
慕柒柒咬唇,兩隻小手無力的推開他的手臂:“不是那裡。”
靳御擰眉,鬆手,向上探去:“那就是這裡?”
慕柒柒咬唇,隱忍著顫抖,倒吸了一口氣。
**
第二天一早,慕柒柒睡了一個飽,醒來時,窗外已經是日照當空。
她從被子裡伸出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接著聞了聞自己的手背,有著一股淡淡的沐浴乳的香味。
她猜到靳御給她洗過澡,再看看床單被褥,清一色的都換成了新的。
可是這些都是什麼時候發生的,怎麼發生的,她都不記得了。
空氣中,盈著柔順劑的清新甜膩,周遭靜悄悄的,彷彿昨天發生的一切,不過是一場激烈的夢境。
慕柒柒坐起來,只覺得全身痠痛,尤其是大腿根,每動一下,都會有一種被撕扯的疼痛。
她掀開被子,不著寸縷的身上,到處是紅紫的印記。
慕柒柒雙手掩著臉,一聲大呼:“你是屬狗的嗎?”
“寶貝怎麼了?”靳御的聲音如幽魅般傳來。
慕柒柒透過指縫望去,只見靳御站在門口,已經換上了一身正裝,筆挺的西褲修飾著頎長的大腿,熨帖齊整的白襯衫架在身上,沒有一絲褶皺。
慕柒柒冷哼了一聲,腦子裡突然就湧出了一個詞。
衣冠禽獸。
“寶貝餓不餓?”靳御又問。
慕柒柒嚥下一口津液,昨晚因為疲累,直接癱睡了過去,哪有什麼心思吃晚飯?
靳御這麼一問,倒是把她肚子裡的饞蟲都勾引了出來。
靳御移步走近,路過衣架時,他順下了一件睡袍,徑直來到床邊。
他雙手探到慕柒柒的腋下,將她從床上抱到地下,甩開睡袍為她披了上去。
慕柒柒繫上睡袍的絲帶,移步向前走去,才邁出一步,就覺得全身都不自在。
“哎呀呀!”慕柒柒皺著眉頭,低聲吟著。
靳御伸手探進睡裙的下襬,輕輕揉上一對貝肉:“還是很疼?”
他的手太快,沒有留給她絲毫拒絕的餘地。
慕柒柒身子一抖,生怕他會再有什麼進一步的舉動,忙推開他的手,忍著疼快步向浴室跑去,砰地一聲,重重的帶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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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完畢,慕柒柒拖著倦乏的身體走到餐桌旁坐下。
一向只做西餐的靳御,破天荒的竟準備了一桌中式早餐。
慕柒柒打眼看著桌上的菜式,雙眸呆愣。
糯米紅棗粥,清炒山藥片,枸杞紅豆湯……
靳御盛了一碗粥,放到慕柒柒的餐墊上,輕笑說:“紅棗補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