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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用自己的鋼刃威脅了那兩個企圖對他幹些甚麼的猥瑣大叔,怒氣衝衝的朝著陰森的不起眼的小巷子跑去。
一腳踹開大門,引入眼簾的剛巧是被開啟的懷錶。
“我再說一邊,把我的懷錶還給我!”愛德雙眼冒火,完全不理會後來趕到的阿爾的阻止,直接雙手合十。然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從內口袋中掏出一隻白色的手套,陰森森的笑著帶上。
雖然他不會羅伊的火焰煉成,但是隻要能夠用力的擦出火花,他就能夠用另外的火焰煉成,效果可能沒有那麼好也沒有那麼穩定就是……但!就算是把這家店燒掉也無所謂~~~恭喜愛德失去了理智。
既然是那個混蛋大佐送給他的東西,任何人都別想拿走。
‘啪’響指。
一簇火舌直直的朝著拿有懷錶的老闆飛去。
“冷,冷靜一點,尼桑——!”阿爾慌忙的煉成石壁擋住火焰,要是真的燒傷人了可就糟糕了。
“哈哈哈,”偷東西的少女一個順手從嚇呆了的老闆手裡拿回懷錶,然後用腳尖靈巧的勾起一個瓷器花瓶,踢向愛德“接住吧。”
“啊,那個值八十萬啊!”老闆肉痛的大叫。
切。愛德想到了自己的研究經費,一撇嘴,把腰後仰成一個超出人體工學的角度,接住了飛來的花瓶。
“喲,接的不錯嘛。”那個少女趁著這個空檔一躍上了窗沿“那麼,拜拜了!”縱身一躍,跳到了對面的樓頂上。
可惡。愛德轉手直接把花瓶放到了站在一旁的阿爾手中,同樣追了上去。不過那個少女利用的是自己改裝過的機械雙腿,而愛德拼的可是真功夫。
“喵~~~”金色的小貓緊緊的抓著愛德的髮尾,發出淒厲的慘叫,它就要被甩下去了。
愛德當然顧不上什麼小貓了,他現在要做的是緊緊的盯著膽敢偷他懷錶的少女,那個叫做帕尼讓的跑的實在是太快了。而且她對於這個城市比起愛德要熟悉很多,所以非常輕鬆的穿梭在小巷子裡。
‘啪’
一個響指。愛德現在終於發現與其次次煉成之前都雙手合十,還不如一雙手套來的方便。不過現在的他也不需要就是,實際上他可以直接煉成。
利用發火布的質地擦出火苗,然後在腦中構成煉成陣讓它一瞬間從小火變成大火,呼嘯著朝帕尼讓飛去。
“好危險啊。”側頭躲過高溫火舌,帕尼讓挑釁的吐了吐舌頭,一個用力越過屋簷,跳到平地上。
為什麼她能夠輕鬆躲過呢。那是因為愛德並沒有下死手,只是起到一種警示作用。而且他也並不打算真正意義上的做出什麼過分的事,畢竟他的目標也只是懷錶而已。
一下子跳下幾層樓當然是不行的。愛德接著周圍牆壁的緩衝作用躍下。等到他抬頭看向自己的目標的時候,卻發現她早已經翻到了高牆的另外一頭。
“老是跑來跑去的煩死了。”
把自己辮子上的小貓放回肩膀上,左腿發力,愛德追著帕尼讓翻過牆頭,怒火中燒是沒有錯,但是他的腦袋中卻在不停的回想所謂的分子式。
那雙機械腿應該沒有想象中的簡單,裡面還有很多精密的武器才是。而想要製造出一個能夠抓到她的牢籠,就必須把所有情況都考慮到。
嗯,玻璃,聚碳酸酯纖維,這兩樣東西能夠整合成一個防彈玻璃。在世界大戰的時候,德國也已經大批次生產而且投入戰爭中了。他確實記得那個女的腿上有阿爾加林炮才是,如果用一定量的防彈玻璃的話……
雙手合十。從地面上升起了無數石錐。
這些材料要求有點麻煩,如果沒有把他趕到一個有著樹木和住宅的大街上的話。
“這次不用火焰了嗎?”帕尼讓饒有興趣的看著不遠處的愛德,銀色的懷錶在手上拋了又拋“你究竟是什麼人?”她靈活的躲避著石錐,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愛德算計了。
“愛德華·艾爾利克,鍊金術師。”居高臨下的看著跳到屋頂山,然後又跑向大街的帕尼讓,愛德勾起一抹勝利的微笑。
完全沒有預兆,沒有合掌聲,一道玻璃從天而降,‘轟隆’一聲擋住了她的道路。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緊接著的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四道玻璃形成一個長方體把帕尼讓關在了裡面,外加封頂。
“你已經逃不掉了,小姐。”這個時候愛德才晃悠悠的從屋頂跳下來,輕鬆落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掌,看著甕中之鱉。
“你不會想用這種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