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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麼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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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姒輕輕地擦拭著獨孤翊額頭冒出的汗水,寧願那樣的痛發生在自已身上,而不是獨孤翊,“一定很難受吧,再忍忍,剛服下解藥,應該不久就會好了。”

獨孤翊雙手緊緊地抓住被褥,忍著體內的劇痛,那痛楚像火燒般撩過他的五臟六腑,宛如一把火炬在炙烤著他,必須用非常的強的意志才能將痛楚將到最低。

許久之後,體內的燒痛逐漸降溫,一道道暖流緩緩滑過胸口,疼痛的感覺也慢慢消失,他終於能夠開口問出疑問,“聖憶風願意將解藥給你?”他不信聖憶風就因為和絕姒的一夜,就願意贈送解藥。

“還是你跟他用什麼做了交換?”那個可惡的人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將解藥給絕姒!

絕姒將手裡的毛巾放進噴盆中,示意丫環將盆子端出去,這才回視臉色還帶著濃重蒼白的獨孤翊,語氣苦澀,“你認為,我身上有東西是可以拿去交挨的麼?”

看著絕姒的愁容,讓他對聖憶風的恨又加深了一層,“他到底有什麼好?!”

“哥……”絕姒望了眼他,思付半晌道,“他是跟我說了條件,但是我並不認為是因為這個條件他才願意給解藥。”

“他說讓我們永遠不要想著將舞兒帶回來,他不會再將舞兒交出來。”絕姒不斷地絞著手裡的帕子,“你也知道,若他不放人,我們也根本無法將舞兒帶出來,這根本就不算是條件。我想,他是刻意將藥給你的……”

“刻意?”獨孤翊望向絕姒,藍眸裡閃著仇恨的光芒,“你其實是想說,他不想讓我死的這麼容易是吧?”

“哥……”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告訴他,她與聖憶風的交換條件,是兵符。現在的獨孤翊,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獨孤翊了,為了舞兒,他什麼事都做得出。

獨孤翊凝視著絕姒,泛著笑的眼眸像是利刃一樣能穿透她的整個思維,“若有一天我和他必須死掉一人,你會幫誰?”

“我……”絕姒咬著牙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們倆人都是她最愛的人,她一個也不想讓他們死掉!

獨孤翊猛然將絕姒拽進懷裡,冷笑道,“我們十多年的感情,竟然敵不過他給你的那一夜?”

“哥!你別這樣,你是我最重要的人,絕姒不會看著你去送死的!”絕姒看著獨孤翊冰冷的藍眸中掩藏的受傷,罪惡感突然的席捲而來,聖憶風並不愛她,而她卻為了聖憶風說出傷了他的話,十多年來他將她當作親妹妹一樣啊!

“送死?我還沒那麼不中用!”看著絕姒的慌亂,獨孤翊不自在地放開她,煩躁地將頭埋進膝蓋裡,他在幹什麼!他嚇到她了!“下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

絕姒起身,不放心地看了看他,而後走出了房間,替他將門輕輕地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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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城的東部,三個月前,開始出現一座名為追憶的庭院。

庭院很大,長形的苑落蜿蜒在南城一角,宛如一條龍靜靜盤踞。

在庭院錯落的樓閣深處出綿延而出的數十里蓮池在柔風迴旋間從時淡時濃的氤氳中飄散出宜人的蓮花香氣,因此地特殊的水質,池水始終保持不溫不熱的溫度,滿池的蓮花得以常開不敗。

柳曦坐在蓮池中央的亭子裡,隱隱覺得哪裡不對,這滿溢的香氣與蓮花的氣質,讓他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一個人一一聖憶風!

這庭院與綢莊都名為追憶,莫非……

“你再修書一封給聖憶風,告訴他,五月一日那一戰你不會去。”一個低柔而虛弱的聲音淡淡飄來,這聲音聽起來有幾分病態,隨後又傳來了幾聲輕咳。

這句話看似輕柔,卻宛如一個炸彈拋在柳曦的頭上,他等了這麼多年,終於可以跟聖憶風一較高下,居然不讓他去!

柳曦轉首,朝左邊望去,那是一層層的紗帳,朦朦朧朧中隱約透出一個坐著得人影。這個人,在聖憶風追殺他而他無處可去之際救了他,他卻不知此人的來歷,只知此人並非一個簡單的商人。

“為什麼?”柳曦的聲音暗啞,裡面隱藏著不滿與些許怒意。

雪白的層層紗簾背後是一個雪白的床榻,白紗為幔,白玉為鉤,輕軟如夢。

很難想象,一個人居然在蓮池的水榭中,擺了一張軟榻。

榻上半倚半躺著一個白衣人,容顏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