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寒想了想,今天幾個女孩兒都喝了一瓶拉菲了,可別喝醉了,於是就讓服務小姐送來一些果汁。
也許是今天心情高興,又或許82年拉菲紅酒起到了催化作用,小薇率先上臺落落大方的唱了一首梅豔芳的《女人花》,唱得還真不賴,有板有眼的,得到了眾人一致熱烈的掌聲。氣氛一下子活躍了起來,畢竟都還是一些好玩兒的年齡,三兩下就去了隔閡,要知道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回去不說可以炫耀大半年了,而且也是一種不可磨滅的美好記憶。
於是唱歌頓時熱鬧了起來,似乎連吃東西都顧不上了。你這邊剛唱罷,那邊又開始了,一首接一首的,大多都還唱得不錯,多少有那麼點意思,沒有出現那種五音不全、走調厲害的,讓耳朵飽受虐待的情況。就連林月也唱了一首千陳慧嫻的《千千闕歌》,歌曲纏纏綿綿,她更是唱得千轉百折,那曼妙的歌喉彷彿帶著穿透力,字字透進聽眾的心靈。
林月唱得動情,邊唱邊用她那動人心魄的大眼睛瞥著冷冰寒,就彷彿在向冷冰寒訴說著什麼情懷,那歌曲的幾分哀怨,幾分纏綿,濃烈的愛意都她發揮到極致,包間裡大家都是鴉雀無聲,全沉浸在歌曲的意境之中。
冷冰寒被林月媚媚的大瀏 覽 器上輸入1~6~k.c&;#39;n看最新內容-”眼睛盯得一陣心慌,一陣心猿意馬,直到她歌畢,震天的掌聲在包間裡響起,這才略略回神來。
“哇,林月,沒想到你唱歌那麼好聽呀!”小薇很是驚訝地讚歎道。
其他人也是讚不絕口,實話實說,冷冰寒也覺得不比陳慧嫻的原唱差半點,如果閉上眼睛,還真以為是放的原唱呢,還真沒想到林月還有這個本事。
“呵呵,同學幾年,還真沒看出你有這個本事?”冷冰寒半帶戲弄味道的調笑道:“我看陳慧嫻都趕不上你啊!”
林月在冷冰寒身旁坐了下來,淡淡的幽香縈繞在鼻間,讓他遐思萬千。
林月白了他一眼,嬌嗔道:“你寒大少當時在學校裡那麼孤傲,都從來不和我們這些同學們接觸,對我們這些胭脂俗粉更是不屑一顧,當然不知道了!”白黑白分明的眼眸在幻彩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朦朧迷離,嬌豔的粉靨也顯得格外嫵媚。話裡那濃濃的幽怨之意不用去細想都能體會得到,冷冰寒摸摸鼻子,有些尷尬地說道:“哦,是這樣的嗎?我怎麼不記得呢?”
“你還說呢,你當初那拒人於千里之外之外的冷酷和倨傲差點沒把我氣死,還害得那麼多人說我倆的閒話,真是恨不得咬死你!”似乎被冷冰寒那揣著明白當糊塗的態度給激怒了,林月胸脯急劇起伏,氣呼呼地說道。
冷冰寒回仔細想想,當初好似卻有其事,有不少關於自己和林月的流言蜚語,自己也隱隱知道,不過覺得無聊就沒去管,估計對林蔭這麼一個女孩兒來說,尷尬的處境是可想而知的。
本想說笑幾句,但目光不經意瞄到了林月眼睛中已經有了一絲淚影,冷冰寒心中不禁一悸,訕訕笑了笑,從桌上拿起一張紙巾遞給林月。
林月珠淚收斂,旋又展顏一笑,嬌柔的臉上一抹羞赧的神色一閃而過,回想起學校裡的那些事情,一種莫名的情愫如春天田野裡的野草般瘋長起來。
這些年了,可這個男人的身影始終在自己心中揮之不去,稍稍有所觸及便會清晰無比,並沒有因為環境變遷和時間推移而有半點模糊消退,反而是日益清晰,似乎每一個細節,每一句對話,每一個神情表現,都異常清晰的在腦海裡翻騰。和他相比,不論是中學還是現在的大學,學校裡那些自詡成熟帥氣的男生和眼前這個男孩子比起來簡直就幼稚得可笑。
想到這裡,林月整個人都呆住了,痴痴地望著冷冰寒,那豔麗的面龐,那豐厚溫潤誘惑力十足的紅唇在冷冰寒眼中顯得如此嬌媚性感,冷冰寒一陣口乾舌燥,有一種想吻上去的衝動。
兩人都沒有說話,即使包間裡吵鬧喧囂,可兩人似乎都沒有聽到一般,彷彿有某種東西正在滋生,氣氛頓時有些曖昧起來。
“你們在說什麼呀?這麼親熱?”好在剛在臺上唱完一首歌的小薇將手中的麥克風交到了下一個女孩兒手中,走了過來,見兩人含情脈脈地望著對方,臉上的神情不由就是一黯淡,不過很快又調整好了心態笑道。
望著小薇嘴角那一抹戲謔的笑意,林月不由的面色一紅,急忙辯解道:“沒有啊,我們又沒什麼說什麼。”
“哦?”小薇故作驚訝狀,“沒有說什麼也能這麼含情脈脈?那要說些什麼會……”說罷,她刻意做出一臉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