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讓他們對小女孩兒進行更為細心妥帖的照顧和開導。在這個時候,親人的關愛是其他人無可替代的。
只可惜車子已經燃燒起來,即使有什麼線索也都付之一炬了。不過對此冷冰寒倒不是很擔心,這年頭,開得起車的並不多,看小女孩兒的穿著打扮,也不似普通人家。何況只要等小女孩兒醒過來,很快就能問出線索來的。
車子還沒有開出十公里,後視鏡中忽然亮起了紅藍相間的光芒,冷冰寒神識一掃,便見一輛警車正在後面高速追趕上來,看起來應該是衝著自己而來的。
冷冰寒急忙將車子靠邊停了下來,心裡還道:這個地方的警察接警態度不好,不過出警的速度倒是不慢,這也讓他對這個地方警察的印象好轉了一些。
警車呼嘯而來,在吉普車前停了下來,隨即兩名身材高大的警察推開車門走了下來,朝吉普車走了過來。
“救護車呢?這裡有傷員,急需救治!”江虹落下半截車窗,急切地問道。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可憐的孩子,按照江虹的性格,才懶得理睬他們。
“把駕駛證行駛證拿出來!”一名國字臉的警察瞥了一眼坐在後排座上的江虹和她懷中的孩子,沒有任何表示,卻對冷冰寒表情嚴峻地說道。
冷冰寒眉頭微微一皺,卻不願節外生枝,掏出了證件遞了出去。
警察很隨意地翻了翻證件,又抬頭看了冷冰寒一眼,說道:“你們涉嫌和一起交通事故有關,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江虹一聽就急了,大聲斥責道:“你有沒有搞錯?可是我們報的警。而且還從車禍現場救出了一名孩子。你看到沒有,這名孩子急需送往醫院救治。”
“孩子我們自然會送往醫院,不過據我們調查,這一路上駛過車禍現場的車輛只有你們。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們和這起嚴重的交通事故有關。”這名警察一本正經地說道。
冷冰寒也耐著性子說道:“讓我們跟你們回去接受調查沒問題,不過先讓我們將這名受傷的孩子送去了醫院再和你們去。”
“哦?還跟我們講起條件來啦?”另一名警察不屑地笑了起來,又厲聲說道:“少廢話,先跟我們回去再說。”
“你是哪個分局的?是不是不想幹了?救人要緊你不知道嗎?”江虹有些怒了,瞪著眼睛斥責道。要不是當著冷冰寒的面,早就兩耳巴子扇過去,才懶得和他們廢話。
這名警察就呵呵笑了起來。
剛下車時他就留意到這輛吉普車掛的是軍牌,當時驚了一下,不過很快卻又恢復了常色。事情涉及到駐軍,是最麻煩的。不過如果是當地的軍牌,估計他還不會那麼橫,畢竟部隊上的人可不好惹。可這個牌照根本就不是這裡的,他也就有些肆無忌憚了,說道:“喲,你這樣的大小姐我見多了,咱們人**察就是不怕威脅,信不信我多告你一條抗拒執法?”
江虹一張俏臉因為憤怒而變得發紅,推開車門走下車去,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一腳就踹了過去。
這名警察根本就沒有料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小姑娘敢對自己出手,就覺得肚子裡的腸子都斷了似的,痛得悶哼一聲,頓時就捂著肚子蹲了下去,額頭上的冷汗也冒了出來。
那名國字臉的警察也是愣了一下,然後臉色一變。這些年來,還真沒有人敢打警察的,一時間都有些懵了,等反應過來之後覺得尊嚴受到了莫大的挑釁,惱羞成怒之下,揮舞著警棍就砸了過來。
江虹眉頭一皺,也不轉身,手若迅雷而出,一把抓住這名警察的手腕,在他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微一用力,猛的一個甩動,輕鬆的將他一百四十多斤的身軀斜斜甩飛出去。
這名警察身不由己的狼狽飛撲出四五米,這才匍匐著落地,去勢卻仍未消逝,如風車一般地在公路上急速地翻滾數圈方才停住身子,已是頭暈眼花一片,胸口煩躁欲吐,身上也是火辣辣地疼痛,大口喘息著再也無力起身。
冷冰寒也沒有想到江虹說動手就動手,不過像這種不分青紅皂白的警察,打了也就打了,只是淡淡地說道:“上車!”
江虹又從那名國字臉警察手中拿回冷冰寒的駕照和行駛證,這才忿忿不平地上了車,似乎對剛才那兩下深感不過癮。
兩名警察狼狽不堪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絕塵而去的吉普車,眼裡都露出了怨恨的目光。然後相互攙扶著一拐一拐地回到警車旁,拿起對講機就喊了起來。
冷冰寒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附近的縣城,然後又向路人詢問了最近醫院的所在,這才開著車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