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彥已經在努力的回憶發生了什麼事情,甚至運用妖族皇室的獨門秘術,從頭腦中掏出了那一部分的記憶給在場的兩個人看。
裡面的畫面與他剛剛說的基本相同,宇文雨望了一眼戰夜冥,看著他露出了絲絲的微笑,不明所以。
“這算是遇到寶了。剛剛我就說過了‘它既可以輔佐他的主人獨步天下,也可以吞併它的主人然後獨步天下’。”戰夜冥一會兒又點睛了宇文雨的思路,讓她突然豁然開朗。
“你是說這個攝魂靈珠已經有了靈性,並且這個靈性的實力非常強大,大都擁有毀滅世界的能力。”宇文雨又望了一眼放在自己手中的簪子,下意識的將它握得更緊了。
“還有可能有更糟的事情。可能這裡原本的守護者不是哪隻火鳳凰是別人。原本的守護者可能是不敵父王的實力而被打敗,然後父王拿了那裡面的東西,並且向著寶器中的靈魂許願,而他許願完成之後,他又將寶盒再一次封印起來。為了給他以證明。所以才挑選了實力不是太高的火鳳凰,可以讓他關鍵時候可以威脅一下。”獨孤彥說出來的結果,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吃驚,這個人為何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他不是妖王的兒子嗎?!
“別這幅吃驚的望著我,我說的是實話。這幾年來父王的表現語言來相比越來越不正常,甚至有的時候說一些奇怪的話,做一些奇怪的事。也不如從前一般疼愛他的孩子,甚至說是連看都不看一眼。”獨孤彥攤了攤他的手,但他手心中隱隱隱約的密密的汗沒有辦法避免被看出了。
“我特別恨呀!如果我的實力足夠的話,或許父王就不會這樣了,他早就可以和他的老情人跑了,再也不用管這個民族,這裡面的生靈了。”獨孤彥自嘲了一下,他望了望自己的手,分明自己是妖王之子,卻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和天賦,就算再怎麼努力你有可能永遠突破不了大君神的門檻,永遠被困在這裡。
“大概瞭解是一件怎麼樣的事情了。你不用太自責的,任何事情都需要放開了去想。有可能就是因為你太心急了,才會突不破境界。如果一直心平氣和的,估計就沒有什麼是克服不了的。越強的人面臨問題就會越平靜。”宇文雨拍了拍獨孤彥的肩膀,然後拉起他的手,又拉起戰夜冥的手,鄭重的說著:“雖然我不知道在這瞭解到底還會發生一些什麼怪事,但是我相信你們兩個會一直支援我的。不管有什麼樣的困難,我們要一起去面對,面對那9天之上,最可怕的存在。他現在最大的錯誤,就是任由我們去發展,他這是在輕敵。我們要讓他見識到輕敵的後果。即使我們如同螻蟻一般渺小,但依舊不可以放棄。在沒有說不之前絕對不能放棄。”
“好。”宇文雨有一種奇特的號召力,讓兩個人不由得都答應了下來,他們心裡都在暗暗的發誓,會幫她完成這道心願的。
走出地區之後,來到的卻是一個屋子裡。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細細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張柔軟的木床,精緻的雕花裝飾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錦被,側過身,一房古代女子的閨房映入眼簾,古琴立在角落,銅鏡置在木製的梳妝檯上。房間當中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著各種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那一邊設著斗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西牆上當中掛著一大幅米襄陽《煙雨圖》,左右掛著一副對聯,乃是顏魯公墨跡,其詞雲:煙霞閒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設著大鼎。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官窯的大盤,盤內盛著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錘。臥榻是懸著蔥綠雙繡花卉草蟲紗帳的拔步床。給人的感覺是總體寬大細處密集,充滿著一股瀟灑風雅的書卷氣。
“這裡是?”宇文雨看著這裡收拾整齊,裝飾格外的清麗,又在妖族皇宮,不由得好奇一問。
“這裡是你母親原先住的地方,暫時你就在這裡住下吧!我覺得這裡的環境非常的清新,你也會非常喜歡的。”獨孤彥藍色的袍子隨風飄動,望著這裡的場景他竟有一些觸景生情,曾經一直在他旁邊一直跟著自己的小妹妹已經逝去,只剩下了這層層的憂傷和思念。
“那麼你要到哪裡去?”宇文雨看著獨孤彥眼角有兩滴淚光閃過,在淚光快要落下的時候,他轉身就離去了,只留下了一個背影。
“去向我們的子民宣佈,他們的的公主回來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再次重逢
“有必要這麼大氣勢嗎?”宇文雨不由得反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