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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嗯。”他懶懶的問道,“可是將人救出來了?”
“沒…沒有。”
林波臉色難堪的將自己被趕出來的經過敘述了出來,又很是添油加醋了一番。
“那府尹說了,就是公子您親自去都不成,除非老爺出面,他興許會給幾分薄面。”
“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成 ?”餘修不可置信的拔高了聲調。
溫周淡定又從容,顯然早就料到了這番結果。
餘修不好意思的看眼溫周,被打了臉,他怎會痛快。
“定是這小子沒辦好,你等著溫周,小爺親自去一趟,就不信搞不定一個小小府尹。”
餘修還就不信那邪了。
他站起身下了樓,鑽進馬車就直接帶林波走了。
溫周拎著酒壺又灌了幾口,搖搖晃晃的起身。
門外突然跑進來一小廝,開口就是催促。
“二公子,奴才就猜您在這,快回去吧,世子找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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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周掩住冷意,醉眼惺忪的看著小廝。
“大哥找我?真稀奇,找我做什麼?”
“哎呀,奴才哪敢問這個啊,您還是快隨奴才回去吧,要是讓世子知曉您又喝花酒,定要斥責您的。”
他不由分說的拉著溫周往外走去。
溫周看眼衣袖上的手,眼神冷的幾乎結冰。
卻在小廝推他上車時,立即換了神色。
小廝只以為他醉的不輕,更是沒什麼敬意,“二公子,你倒是快上去啊,奴才可背不動您。”
“你—”
“去,給我買串糖葫蘆去。”
小廝看了看溫周手指的那小販,很是不耐。
“二公子,世子那邊等著呢,還是別浪費時間了。”
他語氣帶著不甚在意的敷衍。
不想,背上卻突然捱了一腳,直將他踹下了馬車。
“你是聾子嗎 ?爺要吃糖葫蘆,你沒聽見啊 ?”
“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
溫周走上前,又是幾腳招呼了過去,引了不少人偷看,卻又礙於他的惡名,沒人敢上前。
“爺讓你不聽話,讓你奴大欺主,我踹死你…”
小廝還怔愣著,似是不可置信,直到濃濃痛意傳來,才反應了過來。
他可是受世子之命來尋二公子的,二公子怎麼敢打他?
“二公子,奴才可是奉世子之命尋您的,您不能這樣對奴才。”
他邊喊,邊抱住頭翻滾。
溫周瞧著東倒西歪醉的不輕,可落在他身上的腳,卻力道大的驚人,疼的他幾乎沒了知覺,只聽到骨頭的咔嚓聲。
“二公子,您有什麼不滿,可以回去問世子,您責打奴才算怎麼回事,難不成是對世子爺有意見 ?”
他的聲音不小,以至周圍人都能聽的清楚。
只要傳回府裡,瞧世子爺怎麼收拾這廢物。
“呵。”溫周喘著粗氣,冷笑了一聲,神情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樣。
“爺打你,是因你不聽爺的話,與我大哥何干?”
“怎麼 ?你一個下人,是要挑唆我們兄弟的關係嗎 ?”
“還是說,是奉了我大哥的命,欺負爺的 ?”
小廝立即止住了叫嚷。
這屎盆子可不是亂叩的。
世子溫和,禮數週全,對手足亦是兄友弟恭。
對二公子不敬皆是他見風使舵,或是髒水潑到了世子身上,他可是幾條命都不夠死的。
畢竟,是他方才大庭廣眾之下無禮不敬主子在先。
“二公子,是奴才的不是,奴才這就去給您買糖葫蘆,奴才這就去。”
邊說,他邊連滾帶爬的朝賣糖葫蘆的小販那跑去,買完後又風一般的颳了回來。
“二公子,糖葫蘆、您要的糖葫蘆。”
他戰戰兢兢,倒是格外的恭敬。
溫周哼笑著,抬手拍了拍他的臉。
“早這樣聽話,還用捱打嗎 ?賤東西 !”
“是是是、奴才賤,都是奴才的錯。”
溫周接了糖葫蘆,小廝才長呼口氣,身子卻依舊不可抑制的發著抖。
他此時才知曉,府上那些牆頭草何等愚蠢。
二公子再不受寵,再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