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還沒回來 ?”
“還沒。”寧葉調好水溫,服侍宋薇退了衣裙。
“那丫頭,是高興的連我都拋之腦後了嗎。”
寧葉笑了笑,“看樣子喜事將近,夫人怕是攔不住了。”
宋薇笑笑,“若趙峰有那魄力,便隨她去。”
一日疲憊,宋薇泡在浴桶中,看著煙氣繚繞,十分愜意享受。
兩刻鐘後才出了屏風,待收拾妥帖進了正屋,卻發現軟榻上看書的那人竟沒了蹤影。
寧葉順著她視線看去,笑著開口,“公子興許是去了書房,奴婢去瞧瞧。”
“若是在忙公事,就別打擾二爺了。”宋薇囑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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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寧葉笑著離開。
書房中,溫周坐在書案後,手中捏著一張信箋,臉色有些沉暗。
“公子。”趙峰推門而入。
“幽會回來了 ?難為你還記得有我這個公子 ?”溫周隨手將信箋丟在了桌上。
趙峰紅著臉垂下了頭,“一時忘了時辰,公子恕罪。”一見著寧禾,就忍不住想將東西送予她,竟忘了正事。
溫周瞥他一眼,隨後詢問,“壽安堂那邊,怎麼回事可打聽清楚了 ?”
“打聽清楚了。”趙峰忙不迭點頭,“是秦家那邊來了人,在老夫人院裡待了一下午之久,隨行還有一位秦府的庶姑娘,談話內容尚不得知。”
“不過請少夫人過去,想必是同秦家人有關,屬下還聽守門小廝說,秦家人走時,臉色頗為不好,那庶姑娘也是哭哭啼啼的。”
“庶姑娘 ?”溫周蹙了蹙眉,秦夫人可從不是那心慈的嫡母,今日此舉,是衝他來的 !
思及此,他囑咐趙峰,“注意著壽安堂那邊的動靜,莫讓老夫人拿這些亂七八糟的給少夫人添堵。”
“是。”
交代了這事,溫周身子往後仰去,手指向桌案上信筏,“你家中來的信,拿去看看吧。”
趙峰一喜,定是前些日子他稟報家中求親一事有了結果,遂快步上前拿起書信攬閱,臉色卻在看到書信內容時,一寸寸暗了下去。
“娃娃親 ?怎麼可能,我怎麼從不知曉 ?”
信上所述,前者是拜見溫周,後者則是稱趙峰自幼便有一文定之禮的未婚妻,遂趙峰所願,不可。
溫周指尖敲擊著桌案,淡淡開口,“你父親意思,是要你回家一趟,同定親那姑娘成婚。”
“不可能。”趙峰果斷否決,“公子,我從不知有什麼未婚妻,這信筏所述,定是我父親信口胡謅。”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真假與否,又能如何,你家裡不同意,你能做的了主 ?”
“我…”趙峰雙手緊攥,唇角緊抿,“公子,您可否先別告訴少夫人,屬下一定會想辦法解決此事的。”
“你有幾分把握 ?”溫周看著他,聲音清冷,“若非十分把握,又何必耗著,讓人姑娘掛心於你。”
“少夫人是什麼脾氣,你該清楚。”若是他幫他隱瞞,最後且一無所成,薇薇定是會生他氣的。
“公子,我即刻便回去解決此事。”
溫周擺了擺手,沒有言語,趙峰拱手,立即轉身離開。
“白折騰。”溫周看著趙峰背影嘆了一句,正此時,寧葉聲音傳了進來,“公子,您可是在忙?”
“沒有。”溫周勾唇一笑,起身走出了書房,“少夫人讓你過來的 ?”
寧葉知曉溫周想聽什麼,立即笑道,“正是,時辰不早了,少夫人讓奴婢請公子回房歇息。”
“嗯。”溫周笑容又深了幾許,快步回了正屋。
……
月色高懸,整個蘭亭院都陷入了安靜,寧葉滅了主屋燭火,輕手輕腳拉上房門,回了下人房。
卻見早該休息的寧禾卻守在桌案前,手中摩挲著一個小盒,痴痴的笑著。
“是趙峰送你的 ?”
“啊 ?”寧禾被嚇了一跳,忙將小盒攥在了手中,小臉通紅,“就是…一個潤膚膏。”
寧葉瞥了眼那小盒,笑了笑,“公子也送了夫人一個,聽聞花了上百兩銀子呢,趙峰對你倒是捨得。”
“嗯。”寧禾垂著頭,靦腆一笑,“寧葉,他今日告訴我,要向夫人提親。”
“哦,那倒是一樁大喜事,方才我去尋公子時,正好碰上他匆匆出門,聽聞是回家有事,想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