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這是翻案的關鍵。
餘修眼珠動了動,撐著床板坐起了身,“是被李九的證人所傷 。”
“李九的證人 ?”李樊十分訝異,那個證人,不是個小姑娘嗎,“她為何傷你 ?是不是你查到了什麼 ?”
“是。”餘修點了點頭,眸中升起怒意,“那個女人,同李九有私情,二人在破廟裡私會,被我撞見了。”
他一時衝動,就與二人動了手,本已活捉了李九,不料那女人卻揮的一手好屠刀,他一時疏忽,被那女人砍中了肩膀,當即就昏了過去。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那二人也是個膽小的,應該是以為他死了,便將他扔在了破廟門口,雙雙逃了。
這個結果,令李樊頗為吃驚,轉瞬又明瞭許多內情。
那個女人既是李九情人,就不能作為案件證人,更有可能是他二人殺了李九妻子,為逃官府審查,嫁禍於餘夫人 !
只是李樊還有些疑慮,“若我沒記錯,餘公子身旁應有兩個小廝隨侍,你出事時,他們為何不在場 ?”
“我們三人分頭打聽李九為人,他二人去了附近的村子上,李大人若不信,可派人去查。”
“好。”李樊點點頭,只要能排除餘修自導自演,案子就明朗了。
“李頭。”屋門突然被叩響,“秦家人到了。”
“帶去案發地。”李樊開啟門吩咐,餘修也隨之起身,不顧大夫阻攔要過去。
溫周只得吩咐趙峰攙扶上他一起。
……
幾人往案發那間屋子走去,只是還未靠近,便聽裡面傳來的震天哭聲。
“傑兒,傑兒,我的兒…”一發絲凌亂的婦人跪在地上,抱著秦傑屍體,哭的肝腸寸斷。
“秦夫人。”李樊走進去,衝那婦人拱了拱手,還不等他再開口,那婦人便一步衝上前,狠聲質問。
“你就是京武衛李樊 ?我兒究竟是怎麼死的,你今日若不給我一個交代,就當心了你的烏紗帽 !”
李樊平靜的面色陰沉了幾許,淡淡收回了手,“京武衛辦案,皆秉公處理,秦夫人不用威脅下官,便是秦大人在此,也未必有那權利剝我的官。”
秦夫人臉色變了變,氣勢卻絲毫不減,“我秦家身後,可不止是我家大人。”她意思明顯,整個京城哪個不知,秦家溫家乃秦晉之好。
李樊面色不變,“便是宮裡來人,我還是那句話,秉公辦理。”
連事情經過都不瞭解,就來威脅他,秦家主母,簡直蠢不可及。
“秦夫人若是不能平靜下來,便喚了秦大人過來,京武衛還有許多案子,我沒空在此浪費時間。”
“你放肆。”扯著溫國公府大旗耀武揚威慣了,秦夫人如何能忍受李樊這般狂妄。
“來人,去請秦大人。”李樊連餘光都不給她一個,繞過屍體尋了個椅子坐下。
“你……”秦夫人又心痛又生氣,兩眼一翻竟昏了過去。
只是在場數人並沒人搭理她,只有她帶來的僕從手忙腳亂的又是掐人中,又是呼喚。
老鴇縮在一角,只露了半顆腦袋看著。
溫周從來就一直立在門口,以至秦家人並未注意到他,而餘修則半跪在地上死死抱著如意不撒手。
等了大約兩刻鐘後,秦大人才氣喘吁吁到了。
進門看到地上的秦傑屍體,踉蹌著險些站不住,溫周就在他不遠,見他要倒,後退一步閃身避開。
“傑兒…”秦大人堪堪扶住門框,跌跌撞撞進了屋。
少不得又是一番哭喊,又是心疼秦夫人,又是心痛秦傑,忙的不可開交。
屋中幾人都沒動,待秦大人哭夠了,李樊才站起身,喚了聲“秦大人。”
到底是混跡了官場數年的人,很快就平靜了心緒,起身看向了李樊,咬著牙問,“李大人,我兒究竟是如何死的 ?”
“逼良為娼,被醉羽軒的如意姑娘殺了,兇手也已自戕。”李樊語言十分簡潔,指了指一旁如意的屍體。
秦大人朝李樊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方才沒注意,待看清抱著如意屍體的男人時,眸子眯了眯,目光又轉向了一旁的溫周身上,幾息後,才收回視線。
“一個青樓女子,如何算是逼良為娼 ?”
“雖是青樓女子,可那女子是清倌,且當事者不願,依我天啟律法,就是逼良為娼 !”李樊字字清晰,十分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