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其名曰為花月朝第三產業做貢獻。
玉連華大手一揮:“打道回府!”
走之前還看了貝貝一眼,“敢回來你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玉連華一撤,在場一大半也跟著撤走了,沒人敢在這裡招晦氣。
老鴇眼色一眯,這姑娘看起來好生眼熟,像是接待過。
豔兒把貝貝領進房,給她倒了一杯熱茶,冒著熱氣嫋嫋,與屋外的冷風形成強烈的對比。
“謝謝姑娘今日替我解圍,奴家本是一青樓女子,本就不值得同情的。”豔兒眉梢沾染了愁意:“今日王爺得不到我,他日還會來的。”
“能幫一次是一次,我也沒法勸你,離開這絕香樓,畢竟,這地方也是我花錢買來的,玉連華對你很差勁嗎?”貝貝問,玉連華看起來沒那麼壞。
豔兒笑了:“這地方,男人都一樣,還分什麼差不差勁。”
貝貝心領神會,低頭喝茶。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豔兒問。
貝貝說:“我姓玉。”這三個字走到哪裡都好用,在哪裡,都不例外。
豔兒點點頭,該是猜到了。
敢和姓玉的叫板,除非她也姓玉,要麼就是黎家人。
黎家人鮮少涉足京城,非常非常非常少。
琴歌敲敲門走進來:“都在啊。”
豔兒站起來施禮:“琴公子。”看的出來豔兒很激動,卻不是針對琴歌,而是望向琴歌身後的空氣:“他,沒來嗎?”
琴歌說的雲淡風輕:“他死了。”
豔兒倏然如受重擊,彷彿失去了依託重重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貝貝連忙去扶豔兒,一邊問著:“這怎麼回事?”
看著貝貝手忙腳亂,琴歌氣定神閒:“豔兒愛慕我三師弟,也是因為我常和三師弟來看俞赫,她才到這裡來做了花魁,現在他死了,豔兒當然受不了。”
琴歌說三師弟,不去提劉鵬飛的名字,因為提了她會心痛。
“哦。”不去問三師弟是誰,不去問他是怎麼死的,貝貝的反應只有這一個字,一字以蔽之,她是真的忘卻了,這三個字,對她來說是事不關己,不必掛念許多。
154;豔兒小姐
豔兒發高燒了。
燒的臉頰通紅,渾身炙熱。
貝貝請了不少大夫都說病入膏肓,藥石無靈。
“怎麼會這樣,她明明沒事的,明明沒事的……怎麼會突然就倒下了?”貝貝急的到處轉悠。
琴歌嘴裡叼了一顆蘋果站在窗邊,對面的小風吹起他的額前發。
琴歌說:“她早就病了,要麼怎麼會一個月只接一次客,她能活到現在完全就是靠對三師弟的思念,三師弟一死,她自然就撐不住了。”
貝貝揪起琴歌的前襟:“那你還告訴她!你別告訴她她不就能多活一段時間了嗎!”怪不得,怪不得二王爺來的時候她那麼害怕,是因為她有病在身。
“你以為她在絕香樓的日子好過嗎,一個千金小姐跑到這種地方當花魁,還是個病秧子,要不是因為美貌早就被老鴇趕出去了,我與俞赫有交情才讓她繼續掛牌,她爹也因為她來絕香樓和她斷情絕義了,既然三師弟已死,她活著也沒用,早死晚死都得死。”
據說,豔兒本是京城縣丞的千金,常年染病足不出香閨,未為人知,人家知道絕香樓花魁豔兒,卻不知縣丞千金王豔,這就是一個苦命的女子,以前乾爹說過,你苦,有人比你還苦,苦的人多了,可是不知道苦的人下場會比較悽慘。
貝貝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不讓掉下來,那什麼三師弟,就為了這麼一個痴情的女子也不該早死。
見豔兒躺在床上不動聲色,貝貝緩了神色對琴歌說:“早晨想去選宮女來著。”
琴歌沒什麼動靜,只是問:“那怎麼沒去?”
“名額滿了。”
“你要進宮根本不用選宮女。”琴歌這話說的在理。
貝貝笑了笑:“玩嘛,以前盡被他們玩了,我也該好好玩玩他們才是。”
琴歌從懷裡摸出一張人皮面具來扣在貝貝臉上:“給我帶好了,再遇到今天這種情況不許自己解決,玉連華已經知道你到了京城,你還用那張臉性命危急。”
貝貝把人皮面具的邊角自己貼在臉上,豔兒的嘴唇動了動。
“你想……選宮女?”豔兒微微動了身子,眉間蹙起。
貝貝連忙走到她身邊按下她:“別亂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