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
“誰先上!”
一聲暴喝,嚇了那群刀手一個機靈,打頭出來的那位,也縮了縮脖子,有些畏畏縮縮的了。
這個正是楊猛想要的,未戰先怯打的就是這樣的軟蛋,雙手一握竹筒,楊猛快步撲了上去。
這位可以說是馬幫之中,公認的第一高手了,一個人對上楊三爺,他的心裡本來就有些惴惴,加上楊猛的一聲暴喝,當時就被攝去了膽氣。
見楊猛快步撲了上來,這位第一高手,也只有本能的揮刀一斬,可皮刀剛被揮起來,不等斬下去,楊猛碩大的身形,已經到了他的懷裡,手裡的竹筒狠狠的頂在了他的胃部。
早晨吃的白米飯,在這位的嘴裡化成了一支箭矢,射出去一丈多遠,這位倒黴的第一高手,也被楊猛兇狠的一擊給貫飛了,直接從楊猛的頭上翻了過去,‘吧唧’一聲栽到了地上。
“呦……這下可有的受了。”
楊老爺子撫著自己的肚子,不住的感嘆,那位護甲上的圓形印痕,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要是沒有那層銅板,這一段竹筒就會插進肚子裡。
“這老三也太狠了,連飯食都給人打出來了,得虧有個護甲,不然這貨算是廢了。”
楊家老大楊勇,雖說不怎麼動手,可無論是手段還是眼力,也到了一定的火候,楊猛這一下,他也瞧了個清楚。
“兩個!”
絲毫不理會身後絮絮叨叨的老爹跟大哥,楊猛又是一聲暴喝。
趴地下的那位,腿還打著顫呢!這兩位好手,也是被楊猛嚇去了一身的悍氣,刀剛舉了一半,就變成了地上躺著的死狗。
“四個!”
還是一樣的結果,楊三爺太狠,上去七個吐了七個、倒了七個,捱揍的位置都一樣,全在肚子上。
“廢物!就這點本事?白費了爺撿的竹筒,對付你們空手都行!”
丟了手裡的兩段竹筒,楊猛準備玩空手入白刃了。
楊猛說這話是有目的的,玩刀一個人對付八個,很難全身而退,那些皮刀雖說沒有殺傷力,可代替的是真刀,他楊猛也不是鐵打的,捱了刀也會死,不能和人家耍這個無賴,但玩拳腳就不一樣。
見楊猛丟了竹筒,跟著上來的八人,也丟了手裡的皮刀,人家三爺都不拿傢伙事兒了,他們拿著算怎麼回事?
玩拳腳,這些人更不濟事,一人一下倒了一地。楊猛可不比這些刀手,他可是從小練拳的,先是內家拳,後是八極拳,十幾年的苦練可不是白給的,加上做傭兵時學的手段,這些刀手想和他玩拳腳,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看出點什麼了沒有?”
自家老三的身手,楊士勤大體有數,他看的不是動作,而是老三的心機,楊家要想興盛,單憑老三一個可不成,他就算滿身是鐵,又能打幾顆釘?
兄弟同心其利斷金,老大現在的眼力界有些淺了,就怕到時候拖了老三的後腿。
“老三厲害,我不是對手!”
楊勇也算是服氣了,同樣練得是羊祖外門,老三打起來就如猛虎下山崗,而自己打起來卻像老牛抬蹄一般,自己這身自小苦練的功夫,對上老三算是廢了。
“就看到這些?”
楊士勤吹了吹鬍子,強忍下怒氣,耐著心份兒問道。
“爹,你是不是藏了私?怎麼老三這外門打起來這麼霸道?”
正在看熱鬧的楊勇,顯然沒有注意到,老爺子陰森森的臉膛。
“嗯!是藏了私!三年一千零九十五天,沒白沒黑打上六百天,打到筋骨齊鳴,打出虎豹雷音,老子沒藏別的,就藏了這些壓箱底的玩意。”
當年的呆霸王,活活打了三整年的八極,傷了多少回,楊士勤記不清了,打到‘哇哇’痛哭也不曾放棄,這就是楊猛這一身拳腳的來路。
楊勇問這個顯然是在火上澆油,本就不滿老大的後知後覺,楊士勤的語氣越發的森冷了。
“爹!我不是忙著掙錢嗎?”
楊勇剛剛看熱鬧看的忘形了,早把老爺子的禁忌,拋到了腦後,聽到老爺子冷森森的話語,這位楊老大也是縮了縮脖子,有些氣短的說道。
“混賬!身為老大竟然嫉妒親兄弟,你算個什麼玩意!老子讓你看的是老三的心機,這百多人,就是塊好鋼他們也能打成廢鐵,老三敢單挑百十人,你就沒看出裡面的道道?”
面容清癯的楊士勤,氣急之下也露出了匪氣,這個老大守成是個好手,讓他創業就沒了那個銳氣,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