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風冷冷說道:“我是被師傅在西北撿到的,而曲家的小公子是在西南丟失的,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如果我是那個孩子,難道是我自己跑到西北去的?你豬腦子啊?”
“也是!”刑利拍了拍腦袋,高聲叫道:“既然如此,那少雄的仇不能不報,我找個機會就把曲楚揍成殘廢去。”
“你就別給你家老爺子添亂了,這件事我來做,等我手頭上的事情有了眉目,我便現身,到時為你報仇!”
“謝謝老大!”陳少雄點了點頭。
曲風倒了三杯酒,刑利一見,急忙衝過去,“你別害我,我可喝不了這玩意,你倆喝吧,我喝啤酒就行!”
“艹,我說喝酒了嗎?”曲風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端著三杯酒到了沙發前,將酒緩緩倒在了陳少雄腿上,烈酒順著金針滲入了皮肉之中,曲風拿起打火機便點著了,陳少雄旋即發出一聲痛呼,咬牙強忍著再不出聲。
火勢越來越大,紅色的火苗在陳少雄腿上燃燒著,曲風還不時端著一杯酒澆在腿上,直到陳少雄的大腿被烤成了紅色,曲風這才將金針連續拔出,將火勢熄滅,一點點黑色血液從針孔處滲了出來。
將第三杯酒遞給了陳少雄,“喝下去,然後執行一下你自己的家傳心法就可以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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