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個人外出遊歷了,我那父親自己又不知道跑哪去了,我順便跑出來找找他。”
“你父親是誰?很有名嗎?”
“哈哈,問得好!”見仁大笑道:“我從小到大,至今不知道他叫什麼……”
“你爹確實是個人才。”閃印點點頭。
幾人一路閒聊,見仁看著焉曲,突然問道:“這是你的隨從?”
“是。”
“看起來她要突破凝體境了。”見仁若有所思,遂即道:“我怎麼總感覺,她身上有著一種很怪異的力量,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但她好像有些與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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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印聽到這話,倒是好奇了起來,但也沒說什麼,只是回了句:“曾經有位四季宗的前輩幫助過她,或許是留了什麼功法在她體內。”
“四季宗?十一宗的那個嗎?”見仁頓時覺得眼前這二位的背景似乎有些不一般。
“就是那個四季宗。”
四季宗?這少女居然還與四季宗的人有交集?令語與木老心中又是一驚。
焉曲聽著幾人講話,也沒說什麼,安靜地走著。
街上的人見到這一行人走著,都投來了好奇的目光,畢竟這一行人的穿著一看就不是特別普通,如今雨鄉多出這麼多陌生人,倒是有些奇怪。
但他們也沒在乎,只是各自忙著自己手裡的活。
“所以你們覺得那個鄉長有問題嗎?”見仁若有所思,聽閃印講了遍這裡發生的事情,他懂了個大概。
令語與木老也是沒想到,這裡居然還發生了些其他事情。
“是,所以現在我們就要去問問他接下來該怎麼獲取居民的糧食。”閃印點點頭。
“那要是他說他一開始就儲存好了很久的食物呢?”令語問道。
“雨鄉規模並不算小,要想讓那麼多人生存,他再能存也不可能存的了多少食物。”
“他要是真有問題,你打算怎麼問出來?”見仁好奇道。
“那就得看你的威懾力強不強了。”閃印嘿嘿一笑,隨後突然看向前方。
“吼吼,我的劍,不僅殺傷力大,威懾力也是相當恐怖的哦!”見仁自信拍了拍背上的劍,隨後也看向了前方。
在去鄉長家的必經之路上,一人揹著傘,就這麼站在幾人前方。
“你為什麼會在這……”閃印剛想問那人,身旁一道劍光就直接破開了雨幕,如同一道閃電般刺了過去,其鋒利程度,是讓那人面色立刻一變!
劍光並沒有擊中那人,它直直打在了路旁的小山上,頃刻間,那小山從中間被一削而開,成了兩半!
“不是你這麼著急出手幹什麼?”閃印一臉疑惑,令語與木老也是用帶著詫異的眼光看著見仁。
“啊?原來這傢伙不是鄉長嗎?”見仁有些尷尬得收回了劍:“我看他總感覺很不爽,以為就是那什麼鄉長了……”
“我不是鄉長……”背傘人似乎也被那一劍給嚇了一跳,他語氣明顯沒有先前那麼平靜。
“你們要去找鄉長,是為了問那封印?”背傘人問道。
“這就跟你無關了。”閃印面無表情。
“與我倒還有些關係,畢竟我也想離開,但我早已知曉答案,你們若是要問,那便請吧,但是我得提醒你們,這裡的事情,可能比你們想的要複雜些,你們若要自保,還是少探究些的好。”背傘人淡淡道,隨後離去。
“你知曉答案,那你告訴我們啊!”見仁眉頭一皺,就要去找背傘人理論,但他很快就驚訝地發現,背傘人居然直接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根本沒有發現其痕跡!
“那人很奇怪!”木老臉色陰沉:“老夫沒有在其身上察覺到極力。”
“他是定元境巔峰,我早些時間見到過他。”閃印道,他有些疑惑背傘人那話是什麼意思,而且他又說這事情複雜,又不說清楚什麼情況,就想讓他們停止尋找封印,這很奇怪!
難不成他們不去尋找出路,這裡封印就會自行解除了?
閃印越想越感覺沒有安全感,哪怕他們一行人有兩位定元境頂級的強者。
他開始想念有血棘護著的日子了,沒有塑心境,遇到什麼未知危險都是要命!
“這人真是有病。”見仁憤憤不平道。
“你說一開始看他不爽,是有什麼原因嗎?”閃印問道。
“那王八蛋,身上有種陰森的氣息,跟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