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的人看到他,都不自覺的紛紛散開來,皆如看到洪水猛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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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流氓
“美人兒,本大爺我可是這晨安城城主的表哥,李恆是也,要是跟了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榮華富貴更是享之不盡,怎麼樣?”
猥瑣男走近,站在距離兩人幾步遠的地方,一臉垂涎美色的樣子。
安沫可一臉鄙視。
城主的表哥?真的是這樣嗎?
不像好不好!
只見那人長得人模狗樣,單看那衣著便知是個有錢人家的貴公子。
一臉囂張目中無人的樣子,口氣令人生厭,黑漆漆的眼珠子直勾勾盯著她看,古怪的笑聲,令她十足反胃。
圍觀的群眾中不免有些好心人,一個和藹的老伯走上前來,緊張的勸道,“年輕人啊,老頭我勸你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吧,李恆欺害百姓的事沒少幹,我們也過得很困難,可他的後臺不好惹,聽說那可是一城之主啊,被他抓走,免不了要吃苦頭的啊。”
安沫可聽了,有些疑惑,“為什麼這混蛋做了這種事,那什麼破城主的不是應該出手幫百姓嗎,為何要助紂為虐?”
“還有,為什麼是聽說?”難道他們都沒有去驗證過這李恆的身份嗎?
“剛開始的確很多人都不相信,這李恆是不是真的是城主的表哥,可後來一群年輕人想要出頭圍攻他,然後突然來了十幾個侍衛裝扮的人,拿著城主的令牌,說是奉命保護李恆,顯然他這身份並不是假的,之後便無人敢與他對著幹了。”
安沫可聽著總覺得這城主很不靠譜啊,感覺像隱瞞了什麼似的。
只是她可不像這些老百姓,懼怕權勢,即便是天王老子,也沒有權利緝拿自己!
老伯見她毫無退縮之意,便知勸說無用,嘆息著退出了包圍圈。
安沫可心裡感謝這老伯,不像其他人那般,只會顧慮自己的安危。
抬眼,見那李恆依舊一臉猥瑣樣,倍感噁心,卻又隱含一絲怪異。
靠,想勾搭她?也不撒泡尿自個照照鏡子去,就他那副蠢樣,連鳳姐看了都會嫌棄。
不經意瞥了眼她身邊這位,一副超凡脫俗的淡定,彷彿天塌下來都不管他的事。
心裡一陣鬱悶,他怎麼不去出家呀?擺著一張殭屍臉給誰看?
她怎麼就那麼倒黴,剛穿來就遭某人調戲,這會又被流氓纏上,盡碰不上好事。
他倒好,早早買好了門票,坐在觀眾席等著看她笑話。
沒天理啊,這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無恥厚臉皮的禍害精!
不行,血狐大人怎麼能任人宰割?
她要反擊!
突然靈光一閃,有主意了。
於是乎,安沫可艱難的扯出一抹勉強稱為明媚的笑,廢話,衝著一隻豬笑能有多明媚?
“怎麼樣?不如你問問我旁邊這位,如果他同意的話……”
明亮的紫眸閃爍著魅惑的光芒,紅唇微啟,眼神飄忽不定,拖長了尾音,故意混淆她話中的意思。
不出所料,李恆眼神蹭的發亮,下一刻卻又充滿不屑,還有絲絲興奮。
那意思是,只要搞定那個男人,小美人就是屬於自己的了?
看一眼一身暗紅色衣袍的南君炎,眼裡滿是不屑,看樣子也不是什麼難事嘛。
明明是個男的,穿的像個女人一樣,居然連長相,都長得也像個娘們。
隨便給打發賣進小倌院,說不定還能替他賺到不少錢。
就算長得再美又如何,說到底就是個男人,他只對女人感興趣。
“這有什麼難的,來人,去把那娘炮給我綁起來,扔進窯子裡。”李恆醜惡的嘴裡發出幾聲怪異的笑聲,命令身後的人上前去。
安沫可聽著卻感覺哪裡怪怪的,說不上來。
而作為受害者的南君炎卻一臉面無表情,彷彿眼前發生的一切都不關他的事一般。
娘炮?一聽這詞,猜也知道,某人絕壁燃起熊熊怒火了。
她已經看到某人發黑的俊臉,無比的陰沉,隱隱約約有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意味。
窯子?他是要把妖孽男抓去當小倌的意思麼?
安沫可心裡忍不住衝他豎起大拇指,這城主的表哥就是膽大,神經那是非一般的大條,他腦子小時候是不是被門擠過呀?
她有預感,待會肯定會看到一頭披著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