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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李近仁淡淡道:“都是些廣陵舊事。我是廣陵人,溫先生恰好在廣陵住過很長一段時間,對我故鄉的風土人情很是熟悉。”眾人一時無語。

第三個該輪到李億,但其人不在,便該到第四個到達的李可及。李可及道:“我本是伶官,素來欽佩溫先生音律方面的造詣才華,跟溫先生一直保持著來往。他在京師為官的時候,我隔三岔五地都會到他府上拜訪,向他請教一些音律方面的事情……”溫璋突然不無諷刺地道:“可是溫庭筠被貶出京師後,你卻只去了一次!”

李可及心想:“聖上厭惡溫先生,我自然有所顧慮,不敢再與他走得太近。難道你溫璋就敢去麼?枉稱你們有同鄉之誼。”心中如此想,表面卻不予理會,繼續道,“那日是臘月二十四,因為我出來得早,路上人不多,馬騎得快,所以早早就到了鄠縣。到達之時,溫先生才剛剛起床不久,我們在書房簡單談了一些詞曲的事務。我特意拜託他寫一首新詞給我,又將我新譜的《達摩支曲》和《更漏子》唱給他聽。他很是喜悅……我們聊了很久,一直到午飯時間,我才離開。”

裴玄靜問道:“既然已經是午飯時間,你為甚麼不留下來吃午飯?是溫先生沒有留你麼?”李可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