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執著的情愫讓人感動不已,子喬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片刻後說道:“那便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情到深處已然無法割捨,除了用時間便是生命。只要你心甘情願便好。”
秋娘在窗外偷偷聽著,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好似有條東西撕扯著她的心,撕裂的痛意遠遠比不上嫉妒來的錐心刺骨。這世間,總有一個男人,願意為你傾盡所有,她忽然想起了錢勳達,他是否也對旁人說起她?他是否也願意為她不顧一切?但那又怎樣?人便是這樣,羨慕別人的幸福,卻對唾手可得的幸福置之不理。
弘軒聽了子喬的話,只是按兵不動,但他時時刻刻派人盯著永壽宮,只要有些風吹草動,他便第一時間知曉。
夜深了,弘軒的眼睛如星斗般明亮,他望著黑漆漆的窗外,不知是在思考,還是在思念。而永壽宮中,溪薇卻在偷偷的熬著藥,好不容易到了火候,便馬上端進了殿內。
“主子,藥熬好了,快趁熱喝下。”溪薇將藥盛了出來,小心翼翼端到靜嫻面前,她看著她黑漆漆的眼球暗淡無光,便忍不住鼻尖發酸。
“溪薇,明兒千萬不能接受王爺的藥了,本宮現下這個樣子,真怕連累了他。”
“主子,奴婢求求你,你若不想要王爺的藥,就讓奴婢去稟告皇上,讓太醫來瞧瞧吧。這可不能拖久了。”溪薇擔心的話語帶著哭腔。
靜嫻蹙眉喝了口藥,強撐著說:“本宮不是未學過醫術,這身體是什麼樣子,本宮心裡知曉。更何況,現下這種情勢,太醫可以救人當然也可以殺人。”
溪薇心痛的在一旁垂淚,只是默默收起了碗。
翌日,弘軒聽明俊說靜嫻拒絕了藥材,便坐立不安。第三日,依舊如此。弘軒牽腸掛肚的寢食難安。第四日,弘軒終於忍不住,在夜半翻牆進入皇宮。
溪薇剛巧出來倒水,看見院中的身影嚇了一跳,還好沒有叫出聲,她緊張湊近,雖然知曉是為何事,但還是不勉說道:“王爺深夜來訪,不合禮節,宮中人多嘴雜,還請王爺趕快回去吧。”
弘軒望著落微所住的閣苑已經漆黑一片,才急切對溪薇說:“本王知曉,本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