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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近日怎樣?”

愉妃自豪一笑:“好的很,近日皇上還特意去教他騎射,這在眾位阿哥中可從未如此。”

“姐姐當心成了嘉貴妃的眼中釘。”令妃提醒道。

“也是……她……”愉妃輕輕扭轉了身子,從樹葉交叉錯落的縫隙中看見一個身影緩慢走過,她故意說道:“事關重大……”只見那身影停頓了下後,緩緩朝這邊移動。

令妃感覺不對,見愉妃面色有變,偷偷給她指了下手勢,才故作隱蔽的開口:“此事的確不可被旁人知曉,皇上最是痛恨官員私下受賄。”

愉妃不懷好意說道:“皇貴妃的阿瑪昔日買通選秀的公公讓其落選,若此事被皇上知曉,不知會如何?”

“輕則削官流放,重則可是要株連九族啊!”

愉妃摸了摸下顎,故作可惜:“唉,本宮只是可惜了皇貴妃,縱使再傾國傾城,可還是孤孤單單一個人,若是它日東窗事發,連個給送終的人都沒有。唉,咱們還是休要惹火燒身了,就算事出意外,能得皇上青睞的也不會是咱們,何必費力不討好?

令妃乖巧的笑道:“姐姐說的是。如今你有五阿哥這位孝順懂事的孩兒,只需安度餘生便已讓人羨慕不已,何須鋌而走險惶惶度日呢!”

“妹妹所言極是。本宮現下是別無所求。”愉妃湊近桌前看了看令妃的畫紙。

光影疏落間的人影悄悄消失無蹤,令妃才幽幽開口:“是誰?”

“聘竹。”

本想找個時機讓人“傳話”,未想到真是天賜良機,“倒是巧的很。”

愉妃得意的說:“這樣才不辜負了咱們阿瑪拼勁全力蒐羅出的訊息,抓住了她人把柄,總是會勝券在握。”

令妃將毛筆放在架子上,遠遠望了眼簡潔的雙鯉歡遊圖,面上浮上了滿意的笑容,智者用的永遠都是借刀殺人。

弘軒坐在府中的湖邊,愁眉苦臉的咬著唇邊的柳葉,近幾日眼皮跳的厲害,總感覺有事情發生,莫不是傅恆要兵敗大金川?昔日他鎮守邊關時,大金川幾次來犯,有一次竟然使出了下三濫的迷魂香,以至於他深受重傷,連和敬公主的婚宴都未趕上。不知傅恆帶去的精兵可會再次中計?

他正想的心煩意亂,卻見秋娘盈盈走來:“爺,用膳吧。”

“你先吃,我不餓。”

“妾身等著爺。”

“等”這個字從她口中吐出了千百遍,當它再次從他耳畔劃過時,卻更加讓他愧疚,他抬眸碰見了秋娘楚楚可憐的面龐,她絞著腰間垂下的香囊流蘇,顯得侷促不安。

“秋娘之姿譬如飛燕,可騰空而舞,不知道的人定會認為我虧待了你,讓你瘦成了這般模樣。”

秋娘看著站起來的弘軒,唇邊立即笑意融融:“飛燕能在掌中舞,也不知爺這是打趣秋娘還是同情秋娘?”

弘軒將柳葉隨風一扔,故意不回答,只是仰頭大步走在前方,氣的秋娘小跑跟在後面。這樣的畫面看著也有幾分和諧,可總覺得缺少了些味道,就像鋪滿薰衣草的大地上生長著一簇牡丹,雖也妖嬈奔放,卻來的不合時宜。

織錦手持書卷,高聲念道:“長春宮,白蠟200支,黃蠟150支……”

靜嫻眉頭一緊,取下蓋在眼睛上的紗布,說道:“等等,皇后已經殯天,長春宮怎麼還能有如此大的開銷?”

“公公說,皇上不讓人動長春宮的物品,皇上時不時便會至宮中緬懷奠酒,這些白蠟和黃蠟是不可缺少的。”

靜嫻將紗布往桌上一扔,氣不打一出來,皇后生前以恭儉的芳性讓人讚不絕口,皇上這是要生生壞了她的名節,她索性說道:“讓內務府免去給長春宮的供應,可從妃位以上娘娘的份例中均等取出一部分用於長春宮。”

“是。”

溪薇看了看靜嫻拼命睜大的眼睛,緊張問道:“主子感覺怎樣?”

靜嫻右手撫了下額頭,說:“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織錦放下手中書卷,擔憂的說:“主子該好生歇息下。”

“不用,繼續讀……”

小信子滿面得意的垂首進殿:“主子,查出來了。”

靜嫻一聽,立即睜開了剛閉上的眼睛,“如何?”

“如主子所想,令妃與愉妃的確在宮外便相識,他們的阿瑪也是相交數年。”

“本宮便想,依愉妃的性子,如何與令妃相處甚歡,原本認為是借她湊近皇后,可現下皇后不在了,他們還能吟詩作畫,若是無昔日的情誼怕是早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