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貿然闖進來還是挺危險的,雖然我不說,但心裡卻是跟個明鏡兒似的,現在目的達到了,實在不能久留了。”
“我知道。”
竹葉青笑了笑,沉默了一下,道:“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灌一葫蘆酒,拿一把刀,到哪裡都行。”
說著,徑自起身開始穿衣了,身上那近乎完美的弧線就這麼直接暴露在了葉無雙面前,不過卻沒有半點兒女兒家的矯揉造作,關鍵是沒那個必要,這一點竹葉青還是比較想得開的,反正昨天晚上那種事情都做過了,還有什麼是值得羞澀的?若說看的明白,估計眼前這個牲口對自己的身子看的比自己都明白,遮遮掩掩的裝個什麼B?這一點上,竹葉青倒是挺鄙視那些一般女人的,你說你他孃的都讓自己男人草的都不想草了,整天還遮遮掩掩個鳥毛啊?大家同一個屋簷下,想看你就看,想草你就草,到最後了也不知道誰他媽的先腿軟。
很快,兩人便已經收拾好了。竹葉青果真如她所說的那樣,腰間繫個酒葫蘆,手裡拿了一把當初在虹口百惠高爾夫球場和葉無雙過招時用的斬馬刀,與男人並肩直接就離開了,對這個地方沒半點兒留戀。在這一點上,她倒是與葉無雙頗為相似,不需要行李,也用不著流連,一把刀,一身衣服,五湖四海皆可去得。
……
約莫在九點鐘的時候,葉無雙才與竹葉青到了墨龍的住處,墨龍與虎牙和教士已經在這裡等候了,雖然他們很想這個時候狹促的損這對男女兩句,不過最終想了想也就算了,兩個暴力狂人,發起飆了能打他們三個,嘴賤一下,卻得挨頓打,這買賣怎麼想怎麼虧本,不做也罷。
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墨龍臉上多多少少看上去有些淤青,葉無雙看了一眼後,不禁問道:“你這是怎麼回事?”
墨龍破天荒的老臉一紅,沒好意思說話,總不能告訴葉無雙,自己不過是擠兌了虎牙和教士了局,結果就被打了吧?垂著腦袋悻悻的沒說話。
虎牙這個時候趕緊道:“魁,昨天我又一次離開這山谷到外面和聖父通話了,主要是打探一下最近的情況,結果得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訊息!”
“哦?”
葉無雙挑了挑眉,沉聲道:“說!”
“洪門最近的動向有異常。”
虎牙沉聲道:“東三省的洪門成員原本都蟄伏的挺深,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在前天晚上的時候,突然跟發了瘋一樣一窩人全出動了!分別湧入東北各地每一個民用機場,更有將近六七千人直接衝進了山海關,每一輛列車到站後,都會有成員裝成賣小食品的上車檢查。而且公路的交通要道也被封鎖了,在許多收費口都潛伏著他們的人,無論誰過關,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呵……雪狐最終還是發現了麼?”
葉無雙冷笑一聲,對於東北的情形他也是知道的,山海關是個大站,每一趟入關的列車都會在山海關停留,或多或少,但最起碼也得三四分鐘,在山海關一口氣紮了六七千人,幾乎等同於扼死了入關的咽喉!
鐵路,公路,天上!
幾乎全都鎖死了,就算拿屁股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聖父也是這麼看的。”
虎牙沉默了一下,道:“聖父讓咱們現在就去瀋陽軍區,瀋陽軍區的司令員已經在那裡候著咱們了,直接安排軍機把咱們往京華市送!”
葉無雙陷入了沉思,雖然不知道洪門是怎麼知道訊息的,但現在也根本不需要考慮這個了,雪狐他媽的十有八九是衝著自己來的,查是不可能查得到了,估摸著洪門這邊有所行動的時候,京華市那邊就已經把證據給銷燬了,沉吟良久後,緩緩道:“怕是不妥,經過前段時間的政治衝突,雪狐那老傢伙已經知道了我和軍方的關係了,咱們能想著坐軍方的專機離開,他就想不到?呵……別忘了世人可是對雪狐有這麼一個評價——‘左謀,素有良謀!’,以他的眼光,不可能不知道把我留在東北的意義,只要我躺在這裡了,他付出再大的代價都值得!估摸著就算是襲擊軍機這事兒都能幹的出來,所以,咱們不能去瀋陽軍區,要不然那大飛機一到天上,可就真的是跑都沒地方跑了,總不能當空中飛人吧?”
虎牙仔細一琢磨,似乎還真是那麼回事!略一沉吟後,問道:“那咱們怎麼離開?”
“走水路!”
簡短的三個字,忽然飆出,卻是一直都站在幾人後面的墨龍開口了,眸中閃爍著陰沉不定的光芒,道:“現在洪門的人扼住了山海關,咱們從關內調多少人過來都沒用,天上更不保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