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玩意我就一肚子的恨意,所以下起手來也頗為粗魯,我在他身上下其手,那勁道用得就如同搓衣衫那般,因我搓的咬牙切齒,眼睛也頗為專注,因此,我並未看到某個被我蹂躪者已睜開了那痛苦的眼睛。
快到天亮之時,我手放若白小子額頭見他身子已不再發熱,幫他穿好衣衫,我自己也翻身上床眼一眯,睡了。
天大地大,都不如睡覺大。
可我萬萬沒想到,這一睡就出大事了。
模糊之間有人扶起了我,幫我穿好衣衫,還幫我化妝,挽髮髻,一身紅衣衫印的我頭昏,說不清的煩躁感,我平日很是喜歡看別人穿紅色衣衫,可不知為何我自己卻從不穿紅色,每當梅映之拿著紅衫要我穿之時,我就會莫名的反感,我總覺著,或許是紅色不合適我吧。
正當我胡思亂想之跡卻聽到天狼寨忽然熱鬧起來,外面鑼鼓喧天,我被那聲音震得頓時清醒了大半,鏡子裡邊一姑娘身穿紅裝印得那肌膚白似水,髮髻高挽,眉纖細悠長,一雙杏目微眯著,顯然是不悅了。
可不是不悅麼,莫名其妙的就被人套上了嫁衣,有哪個姑娘能高興的起來?
“姑娘,您不能脫,八當家的馬上就來迎親了。”
為我梳頭的老婆子拽住我扒衣衫的手,皺眉開口。
而我卻不是一個尊老之人,手狠狠的甩掉了她的牽制,“老婆子,你怎可隨意往人身上套嫁衣。”我欺身眼微眯,聲音很輕,“你找死麼?”
老婆子嚇的落荒而逃,而我也加快速度換下一身繁瑣的嫁衣,穿上了普通的女裝,正伸手想開門出去,哪知門卻先一步被人推開。
白小子一身子紅衣,風華依舊,他對著我笑,“小之,今日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你莫胡鬧。”
他自顧的牽上我的手,拉著我就往房間裡走,“你不乖,盡是讓我操心。”
我對於白小子忽然的熱忱與親暱很是費解,我都想摸心問問自己啥時候關係於他如此之好了,我問是沒問,我直接甩開了他的手,“白玉溪,你搞什麼鬼!我何時說要與你成婚了?”
白小子臉上的笑忽然僵住,我卻絲毫沒一點憐憫之心,我瞪了他一眼,心裡直哼哼,裝什麼裝。
我繞開他俊俏的身形,轉身就走人。
“站住!”
我充耳未聞,繼續走。
一隻手很是用力的將我拽住,疼的我咬牙。
白玉溪的聲音很是平靜,“告訴我,為何反悔?”
“哈?”我不解,反什麼悔啊?
“昨日你不是答應我,讓我照顧你麼?為何才過一日你就反悔?告訴我為何?”白玉溪一臉悲慼的望著我,好似我真的拋棄他似的。
我一臉怪異的望著他,完全不懂他是啥意思,他莫不是發燒了?他抓著我的手極緊,我掙脫不開,只能開口說話了,“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昨日發生了何事我記得很是清楚,至於你剛才所說的,我懷疑你是在夢遊。”
“你說什麼?”白玉溪發怒了,面色鐵青,抓著我手的力道也緩緩加重。
我雖然很疼,但也是威武不屈之人,我瞪著他大吼,“我有說錯麼?昨日白天你好端端的跑去水裡待了一天,結果生病了,還是老孃我辛辛苦苦的照顧了你一晚,忙到清晨才開始入睡,你到好了,我一醒你就開始玩這一出,你是安的什麼好心?”
☆、25、天方夜譚
我氣的胸部一上一下的,結果他卻緊緊的盯著我眼神看,像是在找何物。
我知曉我此時的臉色好不到哪去,我正橫眉豎眼的瞪著他,而他卻一臉悲情的望著我,他那模樣像是傷的不清,身子有些搖搖欲墜,我撇嘴,心裡頭詛咒他,這種人死了算了。
“來人,去請醫者過來。”白小子深吸一口氣,對著門外開口。
他拽住我就往床邊拉,也不理會我的不爽,自顧的就坐在床上揉著自己的額頭,那完全是當我不存在了,可偏偏卻拉著我不鬆手。
我本以為是白小子受了啥傷所以請醫者,卻沒想到竟是找來看我的,“老孃的精神好的得不需要看。”
我甩開了那女醫者的手,覺得莫名其妙。
女醫者對著我笑,而後扭頭對著男醫者道,“相公,春藥可有帶來,喂點給小之吃。”
威脅!
我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碧國公主,豈能怕人威脅。
只是。
我瞅著正欲掏藥的男醫者,方寸頓時大亂,手急急忙忙的往女醫者那邊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