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霸的傷勢並不嚴重,只是一時半會不能再次出去迎戰,和受傷的孫康又成了難兄難弟。
看著慶賀勝利的眾將,我心裡莫名的一陣激動,想著當初,只有高順和成廉、魏越在我身邊,現在這麼多手下,而且關、張也在。可是我的智囊呢,諸葛亮,你怎麼不露面了,還有賈詡,有了七星寶刀,還不快點來投!
面對大勝,我軍陣中卻沒幾個將領掉以輕心。
“這次袁軍的動向令我感覺有些不對勁,臧洪率先發表了意見,城北來軍打著韓猛的旗號,卻並不見到韓猛,而國讓提到的趙雲、鞠義都不露面,令人納悶。”
“袁軍作戰似乎只是在勉強應付,有點政令不通的感覺,陳登說,這次出現這種情況,極有可能是袁軍方面出現了什麼大的變故,難道袁尚出了問題?”
“元龍所言極是,趙昱說,曹軍不費吹灰之力,攻克陳留,而此處袁軍既不想戰,又不想走,也許真的是有問題。”
“袁尚把持大權,又有軍功在身,袁譚、袁熙即使有心發難也沒有藉口,田予說,難道是袁紹病癒,收回大權?”
歷史上的袁紹最疼愛的就是小兒子,甚至錯過了唯一一次可以和劉備聯合抗擊曹操的機會,自從小兒子去了後,便特別疼愛三子袁尚。
難道袁紹的小兒子也因為我的到來,命運發生了轉變,起死回生了?轉而使袁紹要奪回袁尚的兵權,從而導致袁軍內將領派系之爭?
“我們可以藉此機會,一鼓作氣攻克袁軍大營,高順說,斬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如果可以斬殺張頜,袁軍畢定喪膽。”
“對,直接殺他個雞犬不留,斬殺張頜、高覽,張飛說,趁機打下北海,不是更妙!”
“陳留現在已被曹操佔據,如果我們孤注一擲攻打北海,只怕彭城那邊有變數,不如探明袁軍情況再說。”
“河北確實發生了變故,不過並非權利之爭,派系之亂,諸葛亮不慌不忙的走了進來,從容的說道,想必這兩天應該就平定下來了!”
“孔明,你果然不食言,我問道,河北究竟發生什麼變故?”
“袁尚軍準備攻打我軍前夕,曹操離間了劉表、張繡聯軍,收服了韓遂,並誘使馬超出兵攻打河西,兵指上黨,袁尚急著調集猛將一路兵發濮陽,一路兵發晉陽,遙護河西。”
哦,真相大白了,怪不得韓猛的旗幟掛著,卻看不到人,原來是掛羊頭賣狗肉,算起來,這裡也不過公孫瓚、高覽、張頜三人。
“究竟是誰再為曹操出謀劃策,我說,這麼輕易就化解了曹操的危機?”
“郭奉孝!”
郭嘉果真厲害,還好曹操開始用他來對付我。
“這位是?”
看著眾將把目光都聚焦在諸葛亮身上,我讓諸葛亮來我身邊坐著,說道:這是我軍智囊,我的子房,諸葛孔明。
第七十回尚香之怒
一連兩天,袁軍都是高掛免戰牌,看來是被打怕了,或者是在等待時機,至少暫時可以歇歇了。
兵種的混合編制,經過兩天的實戰,初現成效。看著袁軍並不是重點進攻下邳,我的王牌部隊,完全可以撤回彭城了。誰又知道曹操那個老奸巨猾的傢伙會打什麼鬼主意,尤其是郭嘉計策一出,化解危機,使得曹軍佔據了陳留,不得不防。
下邳交給臧洪他們,應該足以應付了,兵力充足,關、張二人足夠抵禦河北任何將領。
打定主意,傳令下去:幽州騎、陷陣營、飛羽營,全部返回彭城。出乎我的意料,高順竟然執意要留在下邳,令我對魏延的判斷,更加深信不疑。
不管他了,以高順的忠心,絕不可能做出不利我的事情,再說高順也離開的話,張飛未必會聽從同為步兵副統帥魏延的部署,萬一起了爭執,也是我不願看到的。
思慮再三,我答應了高順的要求,將下邳的防務全權交給了高順。
幽州騎和飛羽營趕往彭城,考慮到彭城兵力部署,先鋒營也隨我前往彭城,本想衝鋒營也跟隨前來,考慮臧霸的傷勢,暫緩一步。
一路上,流動斥候不斷,來回奔波,使得下邳和彭城的情況一直在我掌握之中。
“大哥,魏越有些惋惜的說,我們還沒來得及活動活動筋骨就回彭城了,看瘋子那得意勁,真是彆扭。”
“機會有的是,我說,跟著大哥我,你還怕沒仗打。”
“姐夫,曹性說,國讓和叔至這兩天的表現,真讓我有些刮目相看,尤其是叔至,頗有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