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陣地前。
“挑了他們。”二狗子一把將上衣拽了下去,露出精壯的肌肉,將刺刀向步槍上一裝,端著槍就撲了上去,一百餘人戰幾十個鬼子,打成一團。
如果是一般的**部隊或是共軍部隊,像這樣的比例拼刺刀,還真難以取勝,小鬼子的拼刺技術沒得說,但是特戰隊每一個都是精銳,再經過李斯的訓練,那可是真打啊,拼刺訓練沒有輸贏,只有站著的或是趴下的,趴下的,全身青紫,這麼殘酷的訓練讓他們在短時間之內拼刺技術有了質的飛躍。
李斯雖然反對拼刺,但是卻也深知,只有敢於刺刀見紅的部隊,才是一支鐵的部隊。
小鬼子拼了小命,有拼刺,就一定會有傷亡,一場拼刺結束之後,有三個人當場陣亡,一個人受了重傷,刺刀從簡易防彈衣的縫隙之間穿了過去,胸口貫穿傷,傷了肺,庸醫查了查,搖了搖頭,救不活了,打了一針嗎啡,讓人走得舒坦一點。
防彈衣的效果看出來了,至少在拼刺的時候,能夠有效的抵擋刺刀的突擊,拼刺一向都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戰鬥,如果沒有炮彈皮改制成的防彈衣,絕不會只死傷這麼點,大多數人都是四肢皮外傷,不礙事的。
“完了,回去肯定捱揍。”蘇紅梅看著四具屍體,臉色鐵青。
“先把這些小鬼子幹掉再說。”捶子紅了眼睛,跳上了吉普車,吉普車在重機槍和迫擊炮的掩護下向敵軍軍營發起了衝擊,在執行中打*炮,是必須的科目,準確度雖然不怎麼樣,但是至少能打中概略目標。
衝鋒過程當中,又有一人被流彈擊中了脖子,動脈被打破,幾分鐘後離開了人事。
確保大營當中再無一個活人,這才將大營當中的武器彈藥還有所能蒐集到的財富帶走,武器半途扔給接應的地方遊擊部隊,僅帶著看得見摸得著的黃金銀元等財富快速撤退,攻如浪退如風才是特戰隊的風格。
“完了完了,肯定捱揍。”蘇紅梅看著車上的四具烈士屍體,捂著臉哼了起來,有悲傷,也有驚悸。
“怕什麼,是我二狗子每一個衝上去的,教官直接找我就行了,跟你們沒關係。”二狗子光著膀子拍著胸口說道。
“你裝個屁英雄。”捶子沒好氣的哼道,隨著離基地越來越近,他們的心裡就越慌,按理來說,一百五十人打一千人的鬼子大隊,損傷五個,算得上是一場大勝利了,但是他們是特戰隊,不是普通部隊,全隊上下,沒有一點勝利的喜悅,更多的是忐忑不安的心情。
噼裡啪拉,一通大耳光子打下去,離李斯最近的十餘名特戰兵都被打得腦袋一甩,臉頰立時就紅腫了起來,就連蘇紅梅這個特戰兵中唯一的女人,被當成寶一樣愛護的女人都沒有逃脫,李斯對她也沒有一點留情,臉孔比別人都要腫,誰叫她是隊長之一呢。
“教官,不關他們的事是,是我……”
二狗子的話還沒有說完,李斯一腳就將他踹了個跟頭,隨手拉過一根手臂粗的樹條來,對著這百餘名的特戰兵揮了過去,啪啪擊打在身體上的聲音不絕於耳,壓抑的哼聲聽起來就讓人覺得頭皮發麻,這可是真打啊。
劉師長遠遠的躲著看著,幾次都想衝出來,咱黨領導的隊伍不興打罵,只是遠遠的接觸一下李斯陰狠的眼神,卻不由停了下來,怎麼也無法走出去干涉他的行動。
“師長,咱們回吧,既然交給他了,就讓他去折騰吧,只要不鬧出人命來,就不會有大問題,這些士兵對他都很敬畏的。”薛政委湊了過來小聲的說道。
“老薛,要不你委屈一下,去他這支特戰隊當一陣子政委吧。”劉師長回頭說道。
“算了吧,就他,誰能跟他配合到一塊去,只怕要不了三天他就會把我給趕出來。”薛政委苦笑著說道。
“老薛,我就想不明白了,特戰隊這一次出擊,一百人的隊伍滅了足足五百有餘的日軍,自身傷亡不過才五人,他怎麼發這麼大的火?應該慶功啊。”劉師長不解的問道。
“我哪裡知道,不過總歸是有他的道理吧,明天我們不就知道原因了嘛。”薛政委苦笑道,自己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止是一個政委了,他煞神的心思誰能摸明白。
“怎麼著,都不服是不是?”李斯打累了,百多號人站在一起挨個打一遍,不累才有鬼了。
“不敢。”蘇紅梅咬著牙低吼著,她也想不明白,以極小的代價換來了這麼重大的成果,以戰死十人的代價消滅了一千日軍啊,這份戰績放到哪不得伸大姆指,怎麼到了教官的嘴裡就都成蠢貨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