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哥不招供,柳靜確實沒什麼辦法,只好交代手下道:“你們輪番審訊,不招供就不讓他睡覺。”
她走出審訊室,心裡想著該如何對付肖天雄,肖天雄現在是正當商人的身份,他的環宇公司是南山市的龍頭企業,還頂著人大代表的身份,在沒有直接證據的情況下,是不能像對待水哥一樣把他抓起來審訊的。
這時陳厚打電話來詢問案情進展如何:“我的好師父,肖天雄怎麼還沒抓起來?你趕緊去把他抓了判決死刑,也算了結我一項心事。”
柳靜解釋道:“我們現在不能抓肖天雄啊,他在政界的影響力不小,你想想他連我們警察局局長位置都能夠影響,我要是把他抓了,不出一個小時就會有領導過問,要是短時間內無法讓他伏罪的話,我們被迫放了他就更麻煩了。”
陳厚抱怨道:“你們警察真是沒用,欺軟怕硬,這傢伙的後臺硬一些你們就拿他沒辦法了?那水哥呢,總不會連他也治不了把。”
柳靜尷尬地說:“你說得這情況確實沒錯,不是我們欺軟怕硬,只是我們的權利還不夠大,我們頭頂上隨便一個領導干擾一下,我們敢抗命不尊麼,至於水哥,你放心,他本身就是涉黑,如今有龍三一口咬住他,肖天雄也救不了他。”
陳厚說:“那傢伙肯定也是嘴硬,要不要我出馬使用葵花點穴手對付他,保證讓他把肖天雄的事情供出來。”
柳靜搖頭道:“案情重大,還是先不用嚴刑逼供,要是在法**翻供的話對我們不利,先讓我的手下試試吧,要是拿不下再請你出馬。”
警察局對犯人的審訊雖然不能嚴刑逼供,但是在審訊方面也是另有一手的,不折磨嫌疑人的*,那就折磨精神。
水哥被拷在高椅子上面,雙腳踩不到地面,一盞雪白明亮的檯燈照射他的臉上,審訊員不厭其煩地反覆詢問。
水哥憤怒地喊道:“我已經把事情交代了一百遍了,我累了想要睡覺,你們已經換了三個警察了,你們這是在嚴刑逼供,我要見我的律師,我要告你們。”
警察冷冷道:“鑑於案情重大,涉及到十幾條人命,我們有權不答應你的要求,我告訴你,我們三個警察可是採取了輪番上陣的審訊形式,你一天不招供我們就一天不休息。”
水哥已經被三個警察輪番轟炸了整整一天了,加上坐這種高椅子實在是累人,他現在疲倦得睜不開眼皮了,就算是坐著也能夠睡著了。
果然他的腦袋一垂身子一歪眼睛一閉,睡著了。
審訊員的嘴角露出冷冷一笑,對旁邊另一個警察說道:“看他的情況可能快要招供了,去把他弄醒。”
警察站起來在水哥身上推了幾下,叫不醒,就拿起桌上準備好的冷水當頭澆下,水哥一個激靈醒來了,哭喪著臉說道:“求求你們了,讓我先睡一覺,等我睡醒了在問好麼。”
134招供
水哥哭喪著臉說道:“求求你們了,讓我先睡一覺,等我睡醒了在問好麼。”
審訊員的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說道:“你把犯罪行為招供出來了,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到大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覺。”
要是招供了這輩子也就完了,水哥當然不肯了,說道:“我都已經招供了一千遍了,這些人的死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且過去好幾年了,我都忘記認不認識他們了。”
審訊員恢復冷臉道:“你的供詞漏洞百出,圓都圓不了謊,看來你還是選擇抗拒從嚴了,那我就繼續跟你耗下去吧。”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是道上混的人經常說的一句俗語,就像以水哥的罪行,要是招供出來可不僅僅是牢底坐穿的事了,槍斃十次都綽綽有餘了,所以他死咬著不招供。
可是警察局現在是柳靜當權,她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水哥這個人渣,雖然肖天雄動用了許多關係過問此案,她用一句案情重大頂過去了。
龍三手下四條人命可是剛死不久的,再根據龍三的供詞找到了七具被害的遺骸,再加上水哥涉黑的身份,就算是領導也不能命令她馬上放人,只能命令她限期三天,如果三天之後審訊不出結果就要放人。
三天的時間不準睡覺,一般人受得了麼?水哥現在的感覺就是如果能讓他美美地睡上一覺,就算醒來之後立馬把他槍斃了也願意。
不過他也算是一個狠人,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滿嘴胡說八道就是不肯招供,現在是第三天了,他反而沒有前兩天那麼難受了。
他已經把自己練成坐著能打盹,一邊說話能一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