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者也不敢露態度啊。”
傍晚,曲嫂準時向板嘉東彙報施顏的每日行程。
從板嘉東聘用曲嫂的那一天起,曲嫂就收了錢,在精心照顧施顏的同時,還做著臥底工作,這些天來,每晚都在向板嘉東彙報,包括施顏做了什麼吃了什麼見了什麼人,還包括施顏跟朗陽的相處以及每天的談話內容。
曲嫂起初有過糾結,向一個男人報告一個已婚女人的所有事情,她怕間接地破壞施顏夫妻的感情。但過了這一個多月,姓板的這位先生就只是聽她彙報而已,從未聯絡過施小姐,也從未上門來拜訪過,她就慢慢地放下心來,尤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錢。
曲嫂家境並不好,老公整日喝酒,兒子中學畢業就不念書了,整日不學無術不停向她要錢,就連她每天住在施顏這裡不回家都沒有人問過,只要她往家拿錢就行。板嘉東給曲嫂的錢,至少能讓她過得好一些。面對現實,曲嫂只能如此,哪怕常常為道德感覺到不安,也總比面對家裡又打又罵他的丈夫兒子要好。
板嘉東看完曲嫂的彙報,將手機放到一旁,繼續問陳戩,“百分百確定對施顏車動手腳的是施筱雅?”
陳戩點頭,“看了他們手機上拍攝的照片,確實是施小姐的妹妹。”
板嘉東深吸了口氣,向後一仰,覺著頭疼。
板嘉東剛洗完澡,鬆鬆散散地穿著睡袍,頭髮還溼著,坐在沙發裡,仰著頭,眼睛微眯,有種憂鬱而美的氣質。
陳戩花了很長時間調查這件事才有了頭緒,先是找出在六月末的時候,幾個戴著鴨舌帽的人,走進柏氏商場底下停車場,進了施顏的車,之後透過人脈找出這幾個人,又反覆進行盤問,才查到施筱雅身上。出事在七月二十號,今天已經九月五號,足足一個多月才查出真相來。
而在施筱雅跟他們交易的時候,有經驗的人偷偷拍了照片,陳戩也是透過照片認出施筱雅的,所以陳戩才敢對板嘉東肯定的說就是施筱雅。
“施筱雅不是親生的,還是施顏不是親生的?”板嘉東點了根菸,不敢相信親妹妹能對親姐姐做出這種事。
陳戩解釋說那幾個小混混提到施筱雅只是讓他們把車弄出一點兒毛病就行,施顏那天的事故應是意料之外。
“不管怎樣,小姑娘心都太毒,指不定又做出什麼事。”煙霧瀰漫,板嘉東的聲音莫名有些啞,吩咐著陳戩,“這事兒走法律吧,咱不插手。”
陳戩動了動嘴唇兒,低聲自言自語了一句什麼話。
板嘉東拿眼橫著他,“說我什麼呢?”
陳戩垂眼道:“您說著不插手,也沒少插手啊。”
板嘉東掐滅菸頭,笑了起來,“我得讓軒軒少跟你一塊玩,你太賊了。”
板嘉東說著得讓祝宇軒少跟陳戩一起玩,但大多數時間還是由陳戩送祝宇軒去板嘉東爸媽那和板嘉東公司。
一個多月過去,祝蕊仍舊沒回來,祝宇軒已經習慣在板嘉東身邊的生活,每天有爸爸陪,有爺爺奶奶陪,笑容竟比以前要多了,只是偶爾還是會想媽媽,不停問板嘉東媽媽怎麼還不回來。
板嘉東面對小孩還挺有招數,在祝宇軒腦門上親來親去,“你媽在給你準備大禮物,回來越晚說明給你準備的禮物越大呢。”
小孩子容易騙,又有這麼多人陪著,寵著,暫時還沒出現什麼壞情緒,每天爸爸爸爸的叫著,挺快樂的。
施筱雅的報應來得很快,剛上完一節大課,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警察給帶走了。
施筱雅雖然不是好人,搶姐姐的男人,但終究是個小女生,被警察一嚇唬,就全都招了,承認她確實指使過人動她姐的車,但她骨子裡還是有些剛性的,她堅決說她只是讓人對她姐的車稍微動一下,沒想讓她姐出那麼大的車禍。
施顏剛出事的時候,施筱雅就怕過,擔心是自己造成的,但是經過反覆的自我催眠,說服自己那絕對是意外,跟她沒有關係,直到此時為止,依舊不悔悟,死咬她姐出車禍跟她無關。
施顏這幾天就感覺右眼一直在跳,許蜜不信這些,就說施顏是想朗陽想的,曲嫂年紀大了,又是來自於農村,見過的事聽說的事多了,就特別相信這些東西,總提醒施顏小心這小心那,終於,被曲嫂給說中了。
施顏急得滿頭大汗,不停叫許蜜車開快點,再快點。
許蜜也急,“再快也有限速啊!”
終於到了警局,施顏急得下車都沒等許蜜幫她拿輪椅,拄著柺棍就下車先一步走了,氣得許蜜在後面邊拿輪椅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