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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看她那邊天氣不好,還不知道能不能趕得回來”,朗陽對於施顏今天沒準時出現的理由是施顏去外地出差了。

朗陽早早地就告訴過施顏今天的聚餐酒店和時間,即使施顏一直都沒有答應他會來,但他一直都在等施顏,然而終究,等到九點時,施顏也沒出現,面對員工與合作人的追文,朗陽硬著頭皮說可能飛機延誤了,接著就開始一杯又一杯酒猛灌。

商儒白因為有事來得晚了,等他到的時候,朗陽已經喝得微醺,即使後來商儒白不停地在旁邊談笑風生地給朗陽打著圓場,還是沒能制止住朗陽不讓他喝醉,等將近五個小時的聚餐散場時,朗陽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商儒白依舊清醒,盡職盡責地將朗陽送回家。

便也是這晚,施筱雅闖進門來,一身的醉人香氣,摸上朗陽的床,沒有任何安全措施,抵死纏綿。

☆、第26章 (第一更)

十月二十二日,施母出院。

醫生最後仍舊沒有為施母診斷出明確的結果,只反覆言之是心臟病、冠心病和更年期,注意飲食、休息和情緒,囑咐的患者須知也是千篇一律,醫院本就是治好了便妙手回春,治不好就怨聲載道,施父活了大半輩子,瞭解這現狀,嘆著一口老氣,就也沒再抱怨這些天不停做檢查輸液和住院的費用這麼多,到頭來結果竟然只是普遍老人病。

施母住院的這些天,施父聽說不少醫院曾經至今日因可笑至極的誤診案例,像是小孩子的一個腸胃炎被診斷成闌尾炎險些給人家手術割闌尾的,還有腦炎腦膜炎診斷不清的,有些原因出在資質尚淺單是來醫院混日子的關係戶醫生上,有些原因出現在確實一些病只有發病時才有指標變化,總之各有各的無奈,互相體諒罷了。

施父心很寬,就也不追求細節了。

施顏在病房裡打包完這些天她媽的衣服物品,叫二老等著,她去後樓c座去結賬退費。車站和醫院是市民密集度最大的兩個地點這話著實不假,施顏整整排了二十分鐘才辦完回去,再回到病房時看到裡面站著朗陽,臉色微沉,又很快恢復情緒,擦過他肩膀,過去提行李,“走吧媽。”

施母擺手說:“再等會兒,護士去給我取藥了,十分八分就回來了。”

“那我先把行李拿下去放車上吧。”朗陽已經不像之前那樣狼狽,又恢復了他成熟理智的一面,從施顏手中取過行李,低聲道:“我來。”

“不用了。”施母卻忽然開口道:“我女兒送我們回去就行。”

朗陽被這一句疏離的話釘在原地,頓時動彈不得。

之後護士把開的藥送來,施顏和她爸媽離開,未再看朗陽一眼,朗陽按著眉心,只覺悔不當初。

都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這話對施母和朗陽亦如此。因為朗陽是施顏的初戀,是施顏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帶回家見父母的人,兩個孩子又一直從學生時代戀愛到結婚,再到朗陽有如今這樣的成就,施母對朗陽絕對是一百個認可。他們對女婿本就沒有大要求,只要對他們女兒好就行,無需大富大貴,唯求平安穩妥無災無難。而朗陽不僅做到了這點,更努力有了自己的事業,女婿若此,更有何求?他們二老一直很喜歡朗陽,有時甚至比自己的親閨女更關心,也是這樣,今天施母的這句話,是朗陽第一次聽到的重話,即使在別人看來,“不用了”三個字明明很輕。

這也不怪施家二老態度轉變太大,實在是朗陽做得這事叫人無法原諒。或許跟他偷情的女人是其他人,二老還會勸一勸施顏,夫妻麼,得過且過,真的不可能一輩子順風順水,可他偷情的女人偏偏是他們的小女兒。一個男人,同時傷害了他們施家的大女兒小女兒,沒有揍他已經千忍萬忍,叫他們兩位老人再裝作若無其事的與他相處?這斷然不能接受。

施母很快回到學校繼續上課,施顏也終於回單位去辦離職手續。

時隔三個月回到商場,施顏一路走來不停有人拉住她跟她敘舊,品牌業務,店長,導購,三三兩兩圍一圈,堵在一塊兒問施顏身體怎麼樣,好久不見怪想她的。施顏人緣特別好,從她每週四給他們開早會就能看出來,她手下主管開早會是訓話,百人的早會鴉雀無聲,她開早會是談話,笑聲一片。

“最近賣得怎麼樣?”施顏看見很多專櫃都換了秋冬新款,客流量也很多,只是陳列很怪,“我看見風格變了啊。”

“好什麼呀。”跟施顏比較熟的一個店長說:“替你的經理不知道是從哪來的,陳列根本不懂,我們陳列師好容易陳列完,又被她打亂了,顧客一來眼花繚亂的,再高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