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山楂時,我故意用大一點的碎銀付錢,而那個人,只不過是一個賣山楂的小販,居然有著大把的常平五銖。
那是最新鑄造的常平五銖,是朝廷發給文武百官,還有皇帝的禁衛軍的俸銀。”
鄭楚兒的心裡,再次驚呼,原來大將軍府,一直處於高洋的眼皮子底下?
“不止那些小販和路人,那些人隔段時間就會替換掉,但暗中還有一些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大將軍府。”
“四郎,難道大將軍府的人,就一點隱私都沒有了?”
鄭楚兒想起自己,每次出門,都會掀開車簾,肆無忌憚的把自己的真實臉面,展現在天空下,或傻笑,或對著小鳥吹嘴,極像了一個未出閣的沒心沒肺的小女孩。
“放心,不用多長時日,我會讓他們消失。”
溫柔的聲音,變得低沉。
鄭楚兒一驚,急道:
“不行,四郎,那樣陛下就會知道,是大將軍府的人下的手。”
短暫的沉默中,低沉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會讓陛下,排除大將軍府所有的人。”
鄭楚兒感覺到自己這個十六歲的夫君,不,今年已經十七歲了,有著她不知的秘密。
“好好睡覺,初七元日假一結束,初八我就要去皇宮值守了,今晚好好陪陪我。”
迷惑人的聲音中,鄭楚兒被溫柔又霸道的力道,緊箍在懷中。
當鄭楚兒睜開眼睛時,已是午時。
翻身時,一身的痠痛讓她不由得輕哼一聲。
“啵”的一聲,小臉上被親了一下。
抬眼,便看到了一雙流淌著笑意的眼睛,在脈脈含情的望著自己,鄭楚兒嘟了一下嘴,一口就咬在了某人的胸前。
耳畔傳來低低的笑聲,笑得擁著她的身子,都在微微顫動。
“你幾歲了,還想吃奶?”
鄭楚兒羞得把頭擂在高長恭的胸前,急道:
“你再說,妾真咬了?”
“咬吧。”
鄭楚兒毫不客氣的一嘴咬下去。
“啊”的一聲,窗簾遮擋的臥房裡,頓時瀰漫了一屋曖昧的氣息。
鄭楚兒被折騰得像一根煮熟的麵條,癱軟無力。
門外穿來了嘰嘰喳喳的聲音,高長恭望了一眼懷中,被汗水打溼了頭髮的小妻子,喊道:
“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