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你想讓我上來和你一起睡?”
又不正經了,鄭楚兒把被褥拉到臉上,把頭蒙在被褥裡。
“妾正來癸水………”
“行了,我知道,別捂著頭,注意捂出病來。”
聲音帶著三分無奈,三分寵溺,又有點怪的意思。
被褥被拉了下來,鄭楚兒趕緊裝的很困的樣子,眼皮幾經掙扎,終艱難的閉上。
少頃,腳步聲輕輕的離開,但當鄭楚兒要睜開眼睛,又聽到有腳步聲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
鄭楚兒又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女郎,是婢子。”
是翠柳的聲音,只有翠柳,知道鄭楚兒在裝睡。
鄭楚兒一下爬起來坐著,翠柳趕輕輕的為鄭楚兒按摩著腳。
“姑爺也是,竟帶著女郎到處跑。”
“翠柳,那塊喜帕呢?哪個人來拿走了?”鄭楚兒打斷翠柳的抱怨。
“是蕭婆婆拿走的。”
鄭楚兒一驚,蕭婆婆是母親讓她帶到高家的,自己孃家人,怎麼會………
“女郎,蕭婆婆是拿給馮翊公主看去了。”
“哦。”鄭楚兒臉紅,那上面的落紅,可是癸水。
“其他人,有沒有表現得對喜怕感興趣?”
翠柳搖搖頭,道:
“看不出來,今日姑爺和女郎出門後,高家四個姨娘,藉故都來過。”
“宋太妃帶著一個長得有點妖媚的女子,說來看看新娘子長啥樣,王太妃帶人送來了我們的洗漱用具,問我們需要什麼,可對她說。
陳姨娘想來問問,如果女郎和姑爺進宮,想給安德王帶點零食,燕姨娘帶著六公子,來回了兩次。
她們都不像來檢視喜帕的人,在四個姨娘都在的時候,蕭婆婆把帶血的喜帕,故意拿著從她們面前經過。”
在鄭楚兒問翠柳的時候,外面的高長恭,也在問著榮叔。
“公子,四個姨娘都來過,沒有發現哪個像來看笑話的。”
喜帕的事,此後沒有變沒有再提。
鄭楚兒也沒有放在心上,真正的睡著。
“阿嚏。”一個噴嚏過後,鄭楚兒醒來,發現高長恭正拿著她的一縷頭髮,掃她的鼻孔。
“你………”
“睡夠了嗎?睡了兩個時辰了。”
“睡夠了。”
“那為夫來接著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