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笑的人,放倒在榻上。
“女郎,該喝藥了。”
正當倆人濃情蜜意時,蕭婆婆適時的走了進來。
高長恭無奈的拉被褥把自己蓋嚴,鄭楚兒不高興的望著蕭婆婆。
蕭婆婆只管把藥遞到床榻上,哪管鄭楚兒氣嘟嘟的小嘴。
“女郎,趁熱喝了,喝了靜靜的一個休息一下,讓孩子也安安靜靜的養養。”
蕭婆婆說完,瞟了一眼高長恭。
高長恭一聽,心裡氣道:讓她一個人靜靜的休息?那我這個丈夫,要被髮配到哪裡去?
蕭婆婆可不管高長恭怎樣想的,她奉夫人的命,伺候女郎生孩子,女郎懷了孩子,姑爺她可要看緊點,別把女郎肚裡的弄流產。
“唉,太年輕,太不知輕重了,以為孩子好生出來的?”
蕭婆婆丟下一句話給高長恭,拿著碗,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大開著門。
高長恭一看,那個氣,他堂堂一男主人,和自己的妻子親熱,還要聽別人嘮叨?
“四郎,不許生蕭婆婆的氣,她可是為我們的孩子好。”
“嗯,我知道,你別生氣才是最重要的。”
把鄭楚兒的頭,摟在胸前,又輕輕的拍著鄭楚兒的肩,高長恭想著心事。
看來,琅琊公主,是父親被刺的關鍵。
高長恭想著,決定不管怎樣,都要找到消失了的元玉儀。這個琅琊公主,在父親的被刺事件上,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
午膳後,鄭楚兒鬧著跟著高長恭,再次來到了妙勝尼寺。
眾比丘尼,都在忙著妙塵住持的喪事。高長恭小心的呵護著鄭楚兒,來到了那棟小樓前。
小樓已經被京畿府搜查了一遍,但是,仍然沒有發現侍弄花草的痴呆老尼。
“你和翠柳站在外面,我再進去看看,那個老尼,不會憑空失蹤。”
“不嘛,妾要跟著你一起進去。”
高長恭無奈,哄道:
“乖,聽話,別進去了,裡面光線暗,有許多老鼠,咻的一下,跑來咬你的腳。”
不想鄭楚兒一聽,驚喜道:
“老鼠,妾逮兩個回去養著玩。”
“?”
高長恭伸手捏住鄭楚兒的臉,哭笑道:
“你還有這種愛好?”
鄭楚兒捧著高長恭的手,得意的笑道:
“妾養過鬆鼠。”
“不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