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她嫁入廣陽郡公的遺言,母親也是兩年前才知道的。
兩年前,元叔公才對自己的父母,說出了當年廣陽王的遺言?
“翠柳,你覺不覺得元一麗有點不對?”
“怎麼了?女郎。”
“元一麗一出現,我便沒有好事。”
“聽女郎一說,還真是,來鄴城一見到她,女郎就墜崖。”
鄭楚兒不好得對翠柳說,前世,這個元一麗,就沒有長大成人,好像在很小的時候,就病死了。
這一世,她倒活著了,卻活得讓鄭楚兒一波三難。
鄭楚兒決定,去拜訪蓮花庵的老住持。
“慧慈抱來的那個小女孩,抱來時,才幾個月,小身子骨本就很弱,來蓮花庵不到三個月,就得了重病,差點死在蓮花庵。”
老住持回憶起十年前的事,竟思路清晰。
“那後來,小一麗的病,好了?”
聽到鄭楚兒的追問,老住持道:
“哪有那麼容易好的咳疾?後來聽說蕪城,有個專門治咳疾的神醫,慧慈就帶著孩子去蕪城,治了幾個月年,才回來。”
“蕪城,梁國廣陵城?”
老住持點點頭,“孩子病好後回來,都長高了許多,人也胖了。”
回到廣陽郡公府後,鄭楚兒拿出老住持給她的紙條,紙條上,寫著一個神醫的名字。
在黃河河水上漲前,鄭楚兒和翠柳,已渡過黃河,來到了梁國的廣陵郡。
曾經富庶繁榮的廣陵城,繁華落幕,如今已是一座地地道道的荒蕪之城。
身著男裝的鄭楚兒,和一身書童打扮得翠柳,行走在廣陵城的大街小巷。
“女郎,會不會那個神醫早死了?”
“不管,我一定要找到當年治療元一麗的神醫。”
廣陵城人煙稀少,十多年前的老住戶,更是難找。
“老伯,跟你打聽個事,十年前,治療咳疾的魏神醫,住的魏家小院,往哪裡走?”
鄭楚兒問一個躺在地上捉蝨子的人。
這人抬起蓬鬆的頭,用一雙無神的眼睛,看了鄭楚兒一眼,只把身邊的柺杖挪了挪位,並不搭理人。
沒有辦法,倆人繼續尋找。
後面,一雙眼睛,尾隨在她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