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朋友,對前程沒有好處?”
“四……四公子都沒有出仕………”
“高家的人,封王襲爵,都是遲早的事,遲早都是把持朝廷的王侯將相。”
唐邕要為自己寶貝兒子的前程,上個雙保險。
別看現在的高長恭,還沒有被封王,但是,從皇帝給他娶的妻子,是皇帝最敬佩的人的女兒,這一點就可以看出,皇帝對這個侄子的重視程度,人,不能只看表面和眼前。
“那四公子,小小的就以字行世,國人無不知曉,未來,決不會是個平庸之輩。”
“哦………”
藍氏的話沒有說完,嘴就被唐邕惡狠狠的堵住。
高伏趕著馬車,載著高長恭向大將軍府的方向而去,忽聽得高長恭在馬車裡,不停的打噴嚏。
“公子,生病了?”
“沒有。”
馬車沒有停下,沿著朱雀大街,緩緩的向大將軍府駛去。
………………
滎陽,鄭府。
鄭楚兒正在繡架前,用心的繡著另外一件白色的錦袍。
白色的錦緞,光滑如水波。錦袍的腳邊,用銀線繡著浪花和三足瑞鳥,瑞鳥自海底起飛,栩栩如生,一針一線,都是鄭楚兒的思念。
鼻翼一癢,鄭楚兒打了個噴嚏。
旁邊五個婢女,一順溜的坐在房中,每個人都用心的繡著鄭楚兒要帶到夫家的衣服和回鞋。
“女郎,有人想你了。”
翠柳停下手中拿的一雙小鞋子,笑著打趣道。
鄭楚兒抬眼看了一眼翠柳,笑道:
“誰想我,你?”
“鄴城的姑爺想。”知書笑嘻嘻的說。
“你這個小屁孩,知道什麼?”鄭楚兒佯裝嗔道。
“知書,別說了,再說有人的臉,都要紅得跟海棠花一樣了。”弄琴笑著道。
幾個女孩正開心的笑著,忽見蕭婆婆進來,望著鄭楚兒笑眯眯的道:
“女郎,聽外面喧鬧,好像鄴城來人了。”
鄭楚兒一聽,腦子裡飛快的浮現出一張溫潤如玉的臉龐。
“你們做著,別偷懶啊。”鄭楚兒說著,就像一隻小鳥,歡快的飛跑出了繡房。
“切,我們也去看看。”
“我倒要去瞧瞧,是誰這樣勾我們女郎的魂。”
幾個婢女說著,放下手中的針線,哪管鄭楚兒剛剛說的話?嘻嘻的低笑著,都跑了出去。
鄭楚兒氣喘吁吁的跑到正堂,一抬頭,看到的人,卻是元一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