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滴血。
“長嫂,妾借花獻佛,這盒阿膠和人參,就送給長嫂吧。”
盧婉珍點點頭,伸手接住了盒子。
“弟妹,恭喜你,還是雙生子呢。”
鄭楚兒笑了笑,心裡道:還不知是真是假呢。
“弟妹,那徐御醫的方子,妾也日日服用,你都懷上了,可妾怎麼還………”盧婉珍說不下去。
“長嫂,以後你自己留心點煎藥,會不會,藥煎糊或煎生了。”
鄭楚兒看似也只是隨口說說,但她這句話,盧婉珍卻記住了。
這邊,鄭楚兒接受著一眾妯娌恭喜,高長恭那邊,幾個兄弟的聲音較大。
“四哥,你要做父親了?”高延宗撲在高長恭身上,一臉驚奇。
“坐下說話。”
高延宗坐在高長恭身邊,奇怪的問:
“四哥,你說我什麼時候能當爹?”
在幾個兄長的笑聲中,高長恭倒有點笑不出來,難道這小子大婚第二日,睡到午時才慌慌張張的進宮請安,是什麼事都沒做,純粹是睡懶覺?
高長恭想到他們倆人,曾去玉池溫泉洗澡,看到高延宗因為肥胖,反而某些地方沒有發育好。
“五弟應該去問問徐御醫。”
聽了高長恭的話,高延宗瞪大了眼睛。
“問他起什麼作用?”
高長恭無奈的搖搖頭,想到前世,高延宗二十歲以後才了第一個孩子。
就讓他順其自然吧,再說,他的妻子,今年才有十歲,根本不會生育。
“四哥,四嫂有小寶寶了,你應該帶她回去休息。”
高延宗竟說了句關心體己的的話,高長恭笑了笑,若是往日,他肯定帶著楚兒回去休息。
但今日不能,他要利用來宮中赴宴的時間,敲打一下大將軍府外面那些暗衛。
此時,從段韶和斛律金父子的方向,傳來了高洋的談笑聲。
他們談論的,是關中的宇文泰。
宇文泰已於去年年底,死於巴蜀的雲陽,現如今,關中的權利,過度到宇文泰的嫡子宇文覺手裡。
“宇文老賊終於走了。”高延宗高興得趴在高長恭肩膀上。
“十四五歲的宇文覺,黃毛小兒一個,也當什麼太師大冢宰?”
年輕的王們,一副不屑。
只有高長恭沒有說話。
高長恭知道,宇文覺只不過是一個傀儡,真正的權利,掌握在宇文泰的侄子、宇文覺的堂兄宇文護手中。
四十多歲的宇文護,可不是什麼黃毛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