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川堯兩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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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芒披著酒店的白色睡袍走出房間,沒有直接乘坐觀光電梯到地面的溫泉池,而是先敲了江川堯的房間。
江川堯就住她隔壁。
在走出自己房間之前,白芒開啟盥洗臺上的水龍頭,接了一杯水,澆在自己腦袋上方,她穿著泳衣,不怕溼。一杯水不僅讓她大腦細胞都冷靜下來,還讓她的腦袋看起來十分的水靈靈。
溼潤大半的髮型,又松又垮,水漉漉的劉海貼線上條優越的面龐,大片的水跡沿著額頭往下淌。
晶瑩的水滴懸掛著裸露的肩頸,鎖骨……
江川堯只跟她做朋友,他是一點也不喜歡她嗎?
她和他建立那麼久的聯絡,現在可不能止步簡單的朋友關係。
什麼“對朋友最好”的話,都是假的。最穩固最難劃清關係除了親情,就是親密關係了。
江川堯說只想跟她做朋友,說明一個問題——他對她的興趣,還不夠濃郁。
她在他眼裡,是不夠性感?不夠漂亮?還是不夠可愛?
……
前面五分鐘,白芒對著鏡子脫掉衣服發現自己少穿比多穿看起來要好看,她突然就想把握一下機會——
她要一步步,吸引江川堯對她產生興趣,達到最高點。
前面的她,還是羞澀謹慎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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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鬆睡袍裹著泳衣,泳衣又貼著纖細削長的身子,笑盈盈地,白芒迎面望向給她開門的人。
江川堯站在門口,骨節分明的手隨意地把著門。他還是白天過來的穿著,質感優良的白襯衫,搭配一條灰色長褲,也沒有洗漱,略微斜側的劉海還穩定地保持著帥氣造型。
眉弓優越,露著若有若無的美人尖。
“朋友。”白芒口吻很隨意,“我好了,你好了嗎?”
江川堯淡淡打量她一眼。“還沒。”
“那我等你一下?”白芒微微挑眉,眼底閃爍一點明顯的期待。
“頭髮怎麼溼了?”他問她,目光注意力留在她的頭頂上方。
忽略了一個事……
江川堯比她高,他的視線可以完整看到她整個頭頂,一定看到她的頭髮溼得不夠自然。
白芒沒有任何尷尬,抬起頭解釋:“本想洗頭,你就送來泳衣,既然要泡溫泉,就不洗了,省得回來還要再洗,麻煩……”
江川堯信了她的理由,神色淡淡嗯了聲。
白芒將左手放在浴袍的口袋,右手來到睡袍繫著的帶子,隨意一帶,睡袍就“正大光明”地敞開了。
可惜,那麼撩人的畫面,江川堯沒看到。
江川堯轉過身,回了房間。
白芒就跟進了江川堯的房間。
……
“我可以坐你的床嗎?”她詢問他。
“可以。”江川堯的聲仍是淡淡的,像是他的目光,從他進來就沒落在她的身上。
他說的朋友,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朋友嗎?
得到允許,白芒一個屁股就在江川堯的床邊坐下來。江川堯應該很怕熱,早秋的天氣到了夜晚並不熱,還很涼爽。但他的室內還是開了冷氣。
他脫了襯衫外套,上身是一件質感優良的白t,搭配一條灰色長褲。
白芒視線微轉,掃了眼江川堯酒店的房間佈局。
這個房間,跟她住的幾乎差不多,沙發和茶桌的擺放位置都一模一樣。此外,長方餐桌,上面留著未撤的四菜一湯。上面的飯菜,跟她前面吃的也一模一樣。
不同是,露臺看出去的風景。
白芒又輕巧地站起來,想走出外面露臺看看風景,她回過頭,交代留在房間裡的江川堯:“你快換泳褲啊。”
江川堯終於把目光投向她了,嘴巴微微抿著,氣氛像是戰略性沉默下來。
江川堯是一個無任何規矩正統之態的人,此時此刻,他坦然無比地看她,纖密的直睫壓著眼瞳,神色透著沒有任何掩飾的慵懶和痞味。
他看著又鬆弛自若,給她的感覺,就有點形容不出來的捉摸不透。
如果她對他有意,此時她心裡一定會發緊。
她真的有點緊張了。
“……哎!”快點吧。
江川堯就是有磨人的能力。
他自顧在她坐過的床邊坐下來,拿起服務員擱在潔白被套上的一個袋子,裡面是他要的尺寸泳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