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動不動。
不是吧?怎麼變成木頭人了……
顧竹寒理會不了那麼多,她單手搶過一名御林軍的武器過來上前對著一名刺客就是一刀。
按理來說,這麼多御林軍對付區區五個黑衣人是綽綽有餘的事情,怎料這五個人的強悍程度已經到了變態的程度,怎麼攻擊他們都攻擊不了他們半條毫毛。太子一直在順景帝身後大驚小怪,眼看著順景帝臉色黑得快要發火了,一直跟在她三步之遙的銀闇忽而動了,顧竹寒也不知道他是怎樣動作,她只覺得眼前海青色身影一閃,甚至還看不出他的動作,和她打鬥的黑衣人就倒了下去了,而且還是當初那種變態的一劍封喉不見滴血的強大殺著,顧竹寒看著銀闇,呆了。
而順景帝和一眾御林軍,包括那個刺客的其他同伴看見銀闇這種殺法,也呆了。
“紀寒,護駕。”順景帝凝神,立即叫道,此時他也看出銀闇是一直護著顧竹寒的,只要顧竹寒動,那個面具少年也是會跟著動的。
“是。”紀寒低應一聲,巴巴地提著長劍走到順景帝身前,銀闇見顧竹寒又動了,也跟著過去,見她開始砍人了,不用顧竹寒出聲直接身影一閃把人給殺死了。
顧竹寒如法炮製,一下子五名黑衣人全部被殺死。
太子看得驚奇,見自己脫離危險了,聒噪的聲音早已變成唏噓聲。
“吵死了。”銀闇忽而說了一句,聽不出情緒起伏,可是太子卻是不由自主捂住了自己的嘴。他可不懷疑這個面具少年下一步會割掉自己的舌頭。
順景帝往後盯了太子一眼,這個兒子從頭至尾都躲在自己身後,不但一分力沒有出過,還要拿他這個父皇作擋箭牌,簡直是豈有此理!
就正當眾人剛剛緩過一口氣來的時候,凌徹去而復返,提著剛才刺殺順景帝的小榮子回到臺上。他見滿地狼藉的屍體,眼底暗光閃過,又看見顧竹寒安然無恙地站在順景帝身旁,心中不知為何定了定,可是看見顧竹寒身旁的銀闇時,眼神又黯了黯,黯淡了一瞬之後又升起了些許愉悅,顧竹寒在暗處之中和他對視一瞬,清楚看見他眼底複雜的情緒演變。
她苦笑,看來這下這位精明的殿下應該是猜出了她的真正身份了。
凌徹將小榮子扔在了地上,他早已經點了他的周身大穴,令他動彈不得,不得反抗。
“兒臣幸不辱命,將小榮子抓回來覆命了。”
凌徹對著順景帝施了一禮,他半身血跡斑駁,肩頭被刺的一刀還插在他的肩膀上,那刀插得極深,看得出他臨時做了點緊急處理,所以才沒有血流而死。
顧竹寒不忍往他的方向看去,只一味盯著自己的腳尖,她在猜測,今天這起刺殺案件是哪個皇子的所為?是凌徹自導自演的苦肉計還是別的皇子已經按捺不住,所以要開始行動了?
目前線索還太少,她毫無頭緒。
“嗯,”順景帝此時終於平復了情緒,又見顧竹寒和她那位高手都在自己身旁,也不怎麼害怕有第二波刺殺了,他看了凌徹一眼,點了點頭,“老七,你辛苦了,先坐下歇一歇吧。”
“是,謝父皇。”凌徹走到一旁的檀木椅子上,歇了下來。他並沒有立即拔掉肩上的匕首,而是垂了眉睫,調整內息。
御林軍中早已有人將那些黑衣人的黑巾給揭了下來,由於是被銀闇直接一招封喉的,是以臉上神情都是死前一刻的錯愕,五官尚算儲存完整。
沒有人認得出這些刺客的身份,順景帝沉吟,稍頃,看向只剩半條性命的小榮子,厲了聲音問道:“小榮子,朕平日裡待你不薄,你為何要殺朕?!”
小榮子早已被凌徹卸了下巴出不了聲,然而看他眼神倔強,根本沒有任何想要回答的意思。
順景帝似乎早就料想到這種回應了,他沒有生氣,眼睛只是在暗處掃了他的那群兒子們一眼,顧竹寒看著他陰鷙的眼神,心中暗暗嘆息,看來這個千辛萬苦打下來的皇位也不是那麼好坐的嘛。倒不知道接下來會是哪一位皇子倒黴了。
順景帝沉默了很久,最後他終於是有所決定一般,再次出聲說道:“太子,今天這個案件朕交給你去查探。”
會場上的氣氛一度窒息,凌徹自回來之後始終淡垂眉睫,早已想到老爺子會先懷疑到太子身上,畢竟他已被立為儲君,若然老爺子一死的話,那麼皇位自然是他的,順景帝懷疑他並不出奇。現在就要看他這位好大哥怎樣應付了。
“兒臣覺得今天這起案件涉眾甚廣,兒臣這個身份去查證並不十分適合,懇請父皇再行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