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熱淚滾滾,兩行淚水在這jīng壯男子臉上不斷的冒起騰騰熱氣。
遠處不敢跟過來了數名黑衣手下,聽聞這哭聲,一個個噤若寒蟬。
“兩個,一個是獵神戰士,另外一個是什麼鬼東西?該死的獵神戰士我就先拿你開刀!找到了你,一定能夠找到那個鬼東西!”
jīng壯男子抹掉臉上的淚水,隨即大步走回瀑布旁邊,在瀑布邊緣仔細尋找,不久之後,這名叫做鬼馬的jīng壯男子,朝著遠處一身黑西裝的手下襬了擺手,遠處的手下連忙小跑著過來,聽了幾聲吩咐之後,跑回車中,拿了兩個小盒子還有一把小鏟子過來。
鬼馬翻開積雪,在一片鵝卵石之中取出一塊上面沾染著一滴鮮血的圓潤石塊,看著這滴鮮血,鬼馬嘴角邊緣露出一絲冷sè,將其小心放入小盒之中,隨後又用小鏟子將地面上的一層血跡剷起,放入另外的一個盒子之中。
鬼馬站起身來,那雙好似幕布一般蒙上一層白霜的眼睛逐漸恢復如常。
此時一名模樣有些妖冶的女子緩緩走來,這女子肌膚白嫩,雖然比不上四周的皚皚白雪,但皚皚白雪可沒有這肌膚的鮮嫩多汁。一雙大眼鑲嵌在略尖的臉頰上,挺翹的鼻子紅潤豐滿的嘴唇,絕對是猶如天使一般的面容。
嬌弱,柔順,溫和,美麗,賢淑,優雅,這張面頰上匯聚了世間男子對於女子的一切遐想。
這女子身段應該婀娜,不似鬼馬那般絲毫不懼寒冷,以一件純白sè的貂絨大衣將大半個身軀包裹起來,只露出修長的雙腿,那寬大的貂絨和修長纖細的雙腿合併在一起,越發顯得這個女子較弱無比。
女子小心謹慎的走在鵝卵石之中,生怕七八厘米的高跟鞋的鞋跟踩進石縫之中,是以看起來猶如T臺上模特訓練了好幾年的貓步一般。
這女子手中拿著一瓶溫熱的礦泉水,伴隨著淡雅的柔弱芳香,走到鬼馬身前,女子捋了捋鬢角長髮,半蹲下身子,雪白的貂絨染雪卻開始發烏。
女子用細膩白皙的暖熱小手仔細搓洗鬼馬那雙厚實的雙手,清除上面的泥汙積雪,連指甲裡面都不放過。
這女子低著頭,仔細無比,一邊搓揉,一邊吐氣如蘭的道:“要我說,雲重死了也沒有什麼不好,老頭子歲數都那麼大了,雲重一死,老頭子的一切不都得交給你打理麼?再過個幾年,老頭子兩腿一蹬,數十億的家產還有那個袋子豈不就都留給你了……”
女子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嘴巴上猛地發出一聲脆響,整個人被一巴掌猛地扇飛起來,在空中轉了七八個圈後才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張俊俏柔弱,叫人愛不釋手的臉頰,瞬即腫的猶如饅頭一般,女子唔得一聲,嘴巴一張吐出十幾顆牙齒來。
鬼馬抬起腳來,朝著已經被打慒的女子修長的大腿上狠狠地一跺,嘎巴一聲脆響,這條腿立時成了L形。
鬼馬吐出一口濃郁的悶氣,理都沒理女子,徑直走回停在遠處的進口豐田陸地巡洋艦中。
陸巡的發動機嗡然一動,隨即駛離。
幾名黑衣手下連忙跑過去,小心謹慎的上前,將地上的嬌弱女子攙扶起來。
說來也怪,那女子剛才被鬼馬一巴掌扇得臉腫如山,此時竟然已經消去不少。
女子被攙扶著緩緩站起,將纖細的手指伸入嘴中,用力的晃動幾下,拔出一顆槽牙來,隨手丟掉,反覆揉動臉頰,隨著她的揉動,那張腫得堪比饅頭的面孔竟然急速的消腫,片刻便恢復如常。
女子臉上露出氣惱至極的神情,對著遠去的陸地巡洋艦大聲吼道:“還是個爺們兒呢,整天就知道拿我撒氣。有一天我納蘭金鳳死了,估計你都不會發出剛才那麼慘的哭聲!我那個沒用的哥哥死了有什麼不好?他死了,我爹再嗝屁了,整個家產就全都是我的,是我的還不就都是你的?你這個不識好歹的混蛋!我恨死你了!”
女子咒罵半天,陸地巡洋艦轉了個彎消失不見,女子被氣得呼呼喘氣,隨後伸手將被鬼馬生生踩斷的小腿猛地一掰,嘎巴一聲,女子那張嬌俏的臉上露出叫人心碎的痛苦神情。
女子的銀牙緊緊咬著紅唇,愣是一聲痛呼都沒有發出來,僅是發出一聲婉轉的呻吟,這聲音能夠叫天下所有的男子魂不守舍!
女子推開四周扶著她的幾個黑衣手下,蹣跚幾步之後,便行走如常。隨後鑽進一輛比陸地巡洋艦昂貴一倍的賓士gL63amg駕駛位,幾名黑衣人嚇了一跳,趕緊朝著賓士車跑,結果賓士猛地發出一聲咆哮,揚長而去,四五個僅穿著一身單薄黑西裝的手下被丟在了冰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