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更是不在少數,擠滿了整個菜市口。南宮自若和皇甫烽凌擠在人群之中,手裡緊握著各自的兵器,四處張望著,等待著被押赴刑場的公孫敬文。
“知道麼,黃吉胡可是當今皇上面前紅人黃龍的親侄子!”人群中的一男子說道。
“哎……”令一個男子嘆道:“黃吉胡這個惡霸早就該殺了。”
“就是,就是!只是苦了這個年輕人啊!”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嘆道。
“聽說是大理來的呢,可惜了。”一婦人嘆道。
“來了,來了!”人群之中一陣驚悸,紛紛向南邊看去。南邊不遠處來了一隊人馬,囚車裡正是殺死黃吉胡的公孫敬文。公孫敬文的身上並沒有什麼傷,只是看上去憔悴的很。公孫敬文在人群之中張望著,也在尋找南宮自若和皇甫烽凌。他相信自己不會就這麼死的,南宮自若和皇甫烽凌一定會救他的。
“大哥,一會我去開囚車,你擋住官兵。”南宮自若望著公孫敬文,向皇甫烽凌說道。
“好,動作一定要快,他們人太多了。”皇甫烽凌雖是從小就習武,可是面對這麼多手執銀槍的官兵,皇甫烽凌心裡也在打顫。
“算上我一個。”說話的人是宜鴻,語氣裡仍是冷冰冰的。
“不用了,敬文是我二人的兄弟。”皇甫烽凌冷冷的道。對於公孫敬文的事,皇甫烽凌一直在責怪宜鴻兄妹。事情因為藍映真而起,所以皇甫烽凌把所有的罪過都加在了宜鴻兄妹二人身上。
“藍兄,你的好意我們領了。不要因為我們兄弟三人,連累了你和映真。”南宮自若道。
“哼!事情是因為我妹妹而起,我們兄妹二人不是那種知恩不報的人!”宜鴻說著將手中的刀拔出了半截,公孫敬文已被押上了斷頭臺。
“那映真怎麼辦?”南宮自若問道。南宮自若一邊與宜鴻說話,另一邊將奪魂槍握得更緊了,隨時準備出手。
“我已將她和秋柳送出了城外,事情成了之後我們出關!”宜鴻眯起了眼睛看著監斬的人,監斬的人已拿起了令牌,只等時辰一到便下令。
“藍兄,大恩不言謝,日後我等再報答你的大恩大德。”南宮自若也聚精會神的注視著監斬人手裡的令牌。
“午時已到,斬!”隨著“斬”字的響起,劊子手已舉起了大刀,不料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聲音也響了起來。
“刀下留人!太尉有旨!刀下留人!太尉有旨!”來人騎著高頭大馬揮舞著手裡的馬鞭,衝進了人群。劊子手聽見來人的呼喊,停下了手中已舉起的刀,看著監斬官。南宮自若等人也沒有動,靜靜的看著來人。
“太尉有旨,將殺害黃吉胡之人押解至京,由太尉親自監斬。”來人看著監斬官說道,並沒有下馬。就在那人到了之後,一隊彪悍的錦衣衛隨之而來。
“可有太尉手令?”監斬官看著馬上的男子,問道。
“有。”來人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塊令牌,扔給了監斬官。監斬官仔細的看了看令牌,臉上馬上露出了笑容,將令牌還給了馬上的男子。
“呵呵,既是自己人,留下喝杯薄酒吧。”
“不勞煩大人辦公了,我還要回去交差。”男子勒著馬,掉了個頭。回頭向那隊錦衣衛喊道:“帶走!”
從生死邊緣回來的公孫敬文鬆了口氣,又被押進了囚車。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計劃,竟一時不知怎麼辦。南宮自若看著飛快而去的那隊人馬,思索著怎麼救出公孫敬文。皇甫烽凌和宜鴻則看著南宮自若,等南宮自若作出決定。
“大哥哥,我爹讓你們馬上出城去。”一個笑男孩用髒兮兮的手拽了拽南宮自若的衣角,說道。
“土豆?你怎麼會在這?”南宮自若一眼便認出了這男孩是土豆,南宮秋柳救助的那個乞丐。
“到了城外你就知道了,快點!”土豆蹦蹦跳跳的向北城門跑去。南宮自若等人疑惑的跟著土豆出了北城門,不知道這小孩子到底要幹什麼。三人出了城門,大約向北走了兩裡,遠遠的見到了南宮秋柳,她身後站著一隊人馬。
“哥!哥!”南宮秋柳遠遠的叫著,招手讓眾人過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甫烽凌問道。
“不知道,我只將映真和秋柳送到了這裡。”宜鴻也迷惑了。
“神仙姐姐!大哥哥來了。”土豆向南宮秋柳跑去。南宮自若走進了才看清,南宮秋柳身後的那對人馬就是剛才帶走公孫敬文的那隊人馬,錦衣衛。公孫敬文已出了囚車,淚眼朦朧的看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