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撿回一條命。
好不容易得了空就被一幫狐朋狗黨弄出來玩兒。這幫傢伙每次都喝得跟狗/日的似的,要我一個個送回家,合計著我就是一免費司機!
這次鬼混是我哥兒們劉乃發起的,外號“奶/子”,正二八經皇城腳下長大的官二代。他在我們一幫朋友裡書讀得最高,卻也最痞,堂堂雙學位博士,卻跟路邊小混子沒啥區別,用現在流行的一句話來說他,那就是,就怕流氓有文化!
作為一個文化流氓,據傳他在網上有著極高的人氣,仗著家裡老子,什麼話都敢說,什麼和諧說什麼,把他老子的秘書愁的頭髮都白了一半。
我剛進包廂,屁股還沒坐熱,就聽到劉乃開始嚷著我名字,“飛機,快給我做主啊!程陽說我是畜生!你快給我罵回來啊!”說著就要湊過來。我大力把他往旁邊一推,他一個趔趄摔程陽身上,一摔就躺那不動了,程陽皺著眉頭把他一拎,一腳踹在他屁股上:“怎麼不喝死過去!跟他媽一坨屎似的。”
劉乃雖喝的多,但那一腳還是踹的實在,給踹醒了七八分。他整了整凌亂的衣服,坐回位置上,一臉委委屈屈的小媳婦狀,“你們幾個沒人性的,我算認識你們了!”
劉乃不計形象的活躍氣氛,把一屋子人全逗的笑得前仰後合,熱熱絡絡的,好不暢快。
一幫大老爺兒們在一塊,也就喝喝酒就談談生意和女人。雖說咱們這幫人都不是什麼正經君子,但也算各個小有成就,再加上出身都差不多,一塊鬼混的日子也有些年歲了。
劉乃說話間突然想起什麼,一拍腦門子喊了我一聲,“飛機!想起來了!上次高松那崽子和我接頭的時候讓我找你來著!有事兒找你幫忙!”
我正喝了一口紅茶,放下杯子問他:“什麼事兒?上次併購那事兒我可盡力了,那娘兒們不鬆口我也沒辦法!”
劉乃幾下蹭我旁邊來,手臂攬上我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說:“不是!是找你有點私事!想整個女的!”
在座的幾個人一聽這話,立馬笑開了。
“高松那銼貨真他媽銼到家了,心眼兒比屁/眼兒還小,和女人計較啥?”
“就是,女人是用來疼的,再大的事,到了床上,那就是小事。”
“……”
此話一出,原本就不正經的話題立刻越發展越禽獸。我沒仔細聽,只問了句:“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劉乃一邊喝著一邊給我解釋:“高松那傻逼學人上網呢,結果遇上個網名什麼‘寂寞的小婦人’,人一個勁給他灌迷湯啊,說自個寂寞啊,孤獨啊,什麼不想要責任只想要激情啊!把高松情緒吊起來了!高松‘提槍赴會’才知道人是一酒託,他買了兩三萬的酒,結果人一句媽媽住院就跑了,他氣不過。”
我皺眉:“不就兩三萬,至於麼?”
劉乃笑說:“高松哪是在意錢啊,咽不下那口氣唄,他說那女的長得真叫一個清純,本來想著能爽一把的,結果是個騙子,他就是氣不過。為著這事他在朋友圈子裡被笑得抬不起頭了!”
“那他找我能怎麼辦?”
“他找人查過了,聽說那酒託還挺有意思的,以前惹過岑家老四,那損蛋找人去收拾她,人說,舔鳥還是二十巴掌,你選個。她選了二十巴掌,打完哭都沒哭一下,岑家老四後來什麼沒說就走了。聽說挺硬氣一姑娘。”
我不屑的嗤了一聲:“硬氣?你知道她是做酒託還是賣的?幹這種事的女人硬氣在哪?是你們這幫傢伙見著人家就硬了吧!”我喝了一口茶,想起了又補充道:“高松該不會找我去打女人吧?我可不做這種事兒啊!”
劉乃拍拍我的肩:“哪能啊!高松可不是聽說你出了名的損麼!就想找你去整整那女的,那女的還不知道自己給人盯上了,還在做這事兒呢!高松又給她約出來了,這週末,你幫他去見見,玩玩兒她,給高松出出氣。”
我一口茶嗆著:“操/你丫挺的!說誰損啊!咱這叫聰明有個性!懂屁!”
“是是是!有個性的紀時同志,這事兒你幫不幫啊?”
“地址什麼發我手機上,不就是個女騙子麼!有啥搞不定的!”
第二章 。。。
紀時
喝完酒已經凌晨兩點多,發小几個都各摟各的逍遙去了,我倒也落得輕鬆,只用把已婚的程陽送回家去。
我們這幫朋友裡只有程陽一個結婚了,家裡老婆給生了個丫頭,一歲多,我見過,一見人就流口水,看著怪噁心的。
我專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