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怎麼會坐在一起啊?不對,桌子邊還坐了跡部景吾的跟班樺地崇宏,和一個很嬌柔漂亮的女生。
這個黑髮的少年是誰啊?為什麼會坐在真田弦一郎和跡部景吾的中間啊?還和他們有說有笑的。不二裕太,你個笨蛋,跑過去做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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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抱歉,把蛋糕弄到你的頭上和身上了。我會賠償你的,我帶你去美髮店洗頭吧,還有衣服的乾洗費我會出的。對了,我叫不二裕太,是聖魯道夫學園一年級學生,到時你只要拿著單子來找我就好。”不二裕太紅著臉點頭禮貌的說。他的臉紅不知是被手冢帝怒的滑稽樣子給憋的,還是因為先前觀月初的玩笑舉動給氣的,總之很紅。
“呵呵,沒關係,等一下我去店裡的洗手間洗一下就好了。呃,你說你姓不二,我有個學長也姓不二,叫不二週助,或許是你的親戚呢。”手冢帝怒微笑著,無所謂的說。
不二裕太抬頭,不敢置信的看著手冢帝怒,拉開一個很自豪驕傲的笑容:“不二週助是我的哥哥。”
“是嗎?太好了。過來和我們一起坐吧。”
手冢帝怒拉著不二裕太走回自己坐的桌子,讓不二裕太坐在樺地崇宏的旁邊,而他自己在真田弦一郎和跡部景吾的中間坐下,很快手冢帝怒又站了起來,說:“我去洗手間洗一下頭。”
“小怒,我去幫你。”真田弦一郎說著跟著站起來。
“小怒,本大爺幫你。”跡部景吾的聲音幾乎與上者同時響起,緊跟著起身。
手冢帝怒左看看,右看看,再前看看那個小臉有些微扭曲的南橋慧,眉毛一挑,左嘴角一勾,‘邪惡’淺笑:“好啊,你們都去幫我吧。裕太,樺地,你們就陪景吾的女朋友等一下,我們很快就出來了。對了,樺地,你叫侍者幫著打包十種蛋糕,等我洗好頭就回家了,麻煩你了。”
“好。”樺地崇宏應道。
南橋慧咬牙切齒的看著走遠的手冢帝怒,眼中閃著濃烈的嫉恨之火焰,似要燒死那個落在她眼瞳中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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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太,我們回去了。”趁著真田弦一郎還有跡部景吾離開的時候,觀月初飛快的走到不二裕太的身後,在不二裕太的肩膀輕拍一下,說道。
不二裕太嚇得回頭,見到是觀月初之後,嚥下了脫口而出的粗話,說:“可是那個我哥哥的學弟還沒有出來。”
“即然是你哥哥的學弟了,你就是先走也不會怎麼樣的。要找他的話回去問你的哥哥不就好了。”觀月初說,拉起猶豫不決的不二裕太直接走人。
樺地崇宏和南橋慧當然不會攔人,所以,他要走就走了。
因為店內的洗手間只有一個淺淺的洗手槽,所以,手冢帝怒向那個熟悉的侍者借用店內後面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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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所扮的侍者把三個人領到他的辦公室,沏了三杯茶,再讓手冢帝怒去了後面的員工浴室之後就回大堂當侍者去了。
跡部景吾左手橫胸放著,右手肘撐在左手心,右手背輕託著尖秀,性、感的下巴,雙腳相疊,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
真田弦一郎也是雙腿相疊,兩手扶著單座沙發的扶手。
兩個人相對而坐,中間隔了一張原木的茶几,上面擺著三杯冒著輕霧的茶水。二十平方左右的辦公室氣氛很沉重,更是詭異。
“小怒為什麼叫你過東京來?本大爺很好奇啊,真田可以告訴本大爺嗎?”跡部景吾忍不住問,語調很慢。
真田弦一郎冷冷的看了對面的人一眼,收回視線,看向茶几上的熱茶,冷硬的說:“打網球。”
“哦,打網球?本大爺沒有看到你們背球袋啊。”跡部景吾懷疑的說。
“小怒收起來了。”真田弦一郎眉毛微蹙,說。
“為什麼你會牽著小怒的手逛街?”跡部景吾灰紫的眼眸迸出犀利的光芒,顯然是不相信真田弦一郎的‘打網球’一說,所以根本就沒有問為什麼球袋是小怒收起來。
“跡部,我不用事事向你來說明吧?這是我和小怒兩個人的事!我是他的男朋友,為什麼不可以牽他的手?!”真田弦一郎挑釁的一挑眉,交換了一下相疊的雙腿,狂傲的說。
跡部景吾放下右手,改變了一下姿勢:雙手抱胸,嘴角還勾出一個優雅緻極的淺笑,不急不徐的說:“真田,你以為本大爺聽了你的話會怎麼樣呢?不信?沒那回事,本大爺很相信你的話。發怒?本大爺怎麼會做如此沒品的舉動呢?本大爺可以告訴你,本大爺很喜歡小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