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看看兩個人,
“奇怪,胸都快要抓破了,怎麼說句擔心反而不好意思。”
張子文也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一時間房間裡變得安安靜靜。張子文和紫雲同時進入到一種特殊的曖mei狀態,開始回味早上兩個人一起時的親熱時光。林可兒受不了這種無言的曖mei氣氛,喊起來,
“你們到底是要吃飯啊,還是乾脆再抓胸。那也比你們兩個這樣一句話也不說要好。”
張子文決定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安靜。抬頭看著紫雲,突然注意到她肩膀上的那個傷疤,於是問,
“這個傷疤還疼嗎?”
“不疼了。”
“好的真快啊。”
張子文回憶著幾天前發生的事。一邊感嘆的說著,一邊下意識的伸手按在傷疤上。
“這好像一隻蝴蝶啊。”
突然感到一種灼燒般的刺痛感,彷彿深入骨髓般傳遍全身。紫雲啊的叫了一聲,然後刺痛感立刻消失,如同它的出現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對不起,是不是碰疼你了。”
張子文連忙拿開手,感到一點恐慌,他還是第一次聽見紫雲疼的發出喊叫聲。紫雲搖搖頭說不是。
“大哥哥,我可是第一次沒有看到你抓紫雲姐姐的胸哦!咦,奇怪,那是什麼?”
指著紫雲的傷口,林可兒驚奇的說著。
在紫雲左肩上,原本不規則的傷口,在張子文的撫mo下,奇蹟般的變成了一個生動的蝴蝶紋身。清晰細膩的蝴蝶,一雙美麗的彩色翅膀,彷彿隨時都會揮動起來。
摸著自己身上突然出現的紋身,修紫雲突然感到一種從沒有感到過的安全感,就在這一瞬間,彷彿一陣電流,從腳底傳到胸口,紫雲的胸前出現兩個溼乎乎的印跡。印跡從小慢慢變大,然後被浸溼的衣服緊貼在身體上。
“紫雲姐姐,你的胸口怎麼了?”
林可兒和張子文嚇壞了,那逐漸擴大的水跡,讓他們兩個一開始都想到了受傷,但是很快就否定了,以為流出來的顯然不是紅的液體。然後兩個人很快想到了答案,三個人一起說,
“這怎麼可能?”
修紫雲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只知道自己從小就被遺棄在一家教堂門口。
這家教堂是鄉間的一座很有些年代的古董了。在很多年前,作為從異國進入國內的前鋒,一個傳教士在離一座小鎮還有短距離的地方,修建起了這座教堂。也正是這段距離,保護了教堂躲過歲月流逝中的那些是是非非,使得教堂完整儲存下來,而且作為文物被保護。
教堂裡沒有了神父,只有唯一的一個孤老頭,作為看門人留守在那裡。一天晚上老人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第二天早上就在門口看見了還在襁褓中的紫雲。
老人收留了紫雲,並且給了她這個名字。紫雲在老人的照顧下,很快到11歲。這年,老人在一個清晨靜靜離開人世。再次孤單的紫雲進了當地的孤兒院。
隨後很多年,紫雲在幾家收養人和孤兒院之間進進出出幾趟。卻始終沒有得到一個穩定的家。這段經歷讓紫雲飽嘗社會的冷暖,世態炎涼,讓紫雲有了一種歷盡滄桑的感覺,使得她對什麼事情都看得很淡。
17歲那年,紫雲考進一所警官學校,在那裡的兩年時間,紫雲成為學校裡最出名的學生之一,因為她是學校最漂亮的女生,最能打的女生,同時又是唯一不談朋友的女生。在學校,修紫雲對任何一個人都保持一種高度禮貌的冷淡。
在這種中專性質的學校裡,一個女生。一個象紫雲這樣漂亮的女生不談朋友,那絕對是男生不能接受的事情。於是幾個男生在一個夜晚,把紫雲攔在回宿舍的路上,要她給出一個明確答覆。究竟要跟其中的哪一個做“朋友”。當得到全盤否定的答案後,幾個男生開始動手動腳了。
修紫雲顯然不喜歡這些男生的行為,所以一場打鬥開始了。(奇怪的是,相比之下,張子文的行為肯定更加過分,為什麼紫雲沒有揍他呢?)結果竟然以紫雲的完勝告終。
相比於求愛被拒絕,幾個男孩被一個女孩痛毆,對男孩的影響應該更大吧。其中的一個男孩。把捱打這件事告訴了家長。而這位同學的家長,顯然在公安系統內有熟人,所以一場很普通的學生之間的打架,被定性為了鬥毆。紫雲被帶到了公安局,而不是學校辦公室解決問題。
正好這個時候,舒安出現了。從公安局裡保出來後,賠償了一筆醫藥費,解決了這件小事。
隨後的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