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才是《黑色流年》雜誌社老闆。”
“所以依照我的規矩,如果王天利什麼時候再敢說出一句這樣的話來,我照樣會掰斷他一根手指。他有辦法可以自己去找女人。但不能利用在《黑色流年》雜誌社工作的關係找女人。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少根手指可以給我掰。這不叫工傷,這叫他自找的。”張子文冷冷說道。
聽到張子文的冷言冷語,眾人都有些心驚,王天利更是直起腰狂喊道:“閉嘴,我要告你。我要上法庭告你,我要告你人身傷害。”
向謝樹娜示意一下,張子文說道:“行啊!謝小姐,把你剛才拍的DV放給王天利看看。”
“放心,我不會尋求庭外和解,你真想告我,我們就直接上法庭等待宣判吧!當然,依照有來有往原則,你告我一次人身傷害,我也會告你一次騷擾公司客戶。按照所屬地關係,我應該前去新加坡去告你吧!希望你沒有親人長住新加坡,不然真夠丟臉的。至於這會不會成為國恥,與我無關。”
看到謝樹娜遠遠拿著DV在調畫面,王天利也知道自己落入了圈套。或者說,自己的行為模式早就在張子文的算計之中。
緊握自己右手,王天利氣得渾身顫抖,滿臉憤怒道:“閉嘴,你不就是想趕我走嗎?行,我不做了,但你要將DV還我。”
“還你?你做得出來還怕人家說?放心,雖然你做人很沒有人格,但你必須相信我做人很有人格。”
一邊搖頭,張子文說道:“可由於對你的人格不放心,所以在你徹底安靜下來前,我不會將DV還給你,何況這份DV又不能成為法庭的真正證據。”
“但如果你想因此而辭職,我卻無任歡迎,因為我不可能再讓你留在《黑色流年》雜誌社丟我的顏面。所以你如果今天辭職,我保證不會追究你的違約損失。但如果錯過了今天,你再說不幹,可就要依照合同賠償鉅額損失了。”
“……,你,你說話算話?”知道自己有把柄在張子文手中,王天利僵直了身體道。雖然那份DV的確不能成為法庭上自己要挾了什麼人的證據,可無疑也是張子文傷害自己的原因。
所以在知道張子文存心趕自己走後,王天利也有意擺脫那惱人的束縛長約了。點點頭,張子文說道:“那當然,我可比你有人格多了,尚德,你立即陪王天利去辦辭職手續,親自送他離開動榮大廈。”
“此外,你也必須給我老老實實記住,我才是《黑色流年》雜誌社社長,只有我才有權力告訴你,你該做些什麼。在我需要你的協助前,你並沒有資格教我該做些什麼。在辦好王天利的離職手續前,你不用回來工作,動榮傳媒集團也沒有你的位置,明白了嗎?”
沒想到張子文剛說兩句又將炮口轉向自己,尚德干張了張嘴。知道自己維護王天利的行為已經徹底得罪了張子文。
不知該說尷尬還是難堪,尚德壓低語調道:“好的,我會盡快依照王天利的要求辦好調任手續的。”
“調任?憑什麼說是調任?難道你沒聽清我的話,在王天利離職前,你都不用在動榮傳媒集團工作了。”
身體僵直一下,尚德說道:“張社長,我知道你不喜歡王天利。但與王天利簽訂僱傭合約的是動榮傳媒集團,王天利只是被派遣到《黑色流年》雜誌社工作,你沒權讓他離職的。”
“我沒權?你搞清楚。現在是他自己要求辭職,我說可以代表動榮傳媒集團放棄索賠權,難道他還能不樂意。不然你認為我會讓這傢伙繼續留在動榮傳媒集團給我們丟臉?我的耐心可是很有限度的。”
抬了抬胳膊。張子文手指雖然沒指到尚德鼻子上,所有人都知道他已在強壓怒氣了。
眼中似有一絲猶豫,尚德仍是堅持道:“可他是李暮元先生親自請來的人才,這事情不能由著張社長的性子辦。”
“李暮元?那是什麼東西,墓園嗎?說這話前你先搞清楚我在李氏家族什麼地位再說,李暮元算什麼狗屎東西。如果你再敢在我面前用任何李氏家族成員來壓我,我保證你不但在動榮傳媒集團呆不下去,李氏家族所有企業都沒你的份。”
“得!”
尚德堅持留下王天利,到不是有意為難張子文,而是想到王天利與李暮元的關係。他得替《黑色流年》雜誌社,或者說是替張子文在《黑色流年》雜誌社的發展著想,畢竟趙璜已叫他儘量協助張子文工作了。
可乍一聽這話,不但尚德呆住了,一旁王天利也僵住了身體。在張子文嚴厲逼視下。不但尚德沒再堅持下去,王天利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