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之師,只領些許人馬,雖然換來仁義之美名,卻缺了那太宗皇帝的決斷。”王翱撫著頷下長鬚,輕嘆道。
王翱並不瞭解朱祁鎮的全盤佈局,也不明白朱祁鎮所圖謀的大事,更不清楚朱祁鎮只想把刀子對付外敵而不想在這個時候流太多的血。
王翱所瞭解的只是過去的那個養在深宮之內,成天被那宦官王振給忽悠得團團轉的大明天子,雖說這兩年來,聽到了不少關於朱祁鎮那猶如傳奇一般的事蹟,可是落在了王翱的眼裡,那不過只是讓人給傳得過於離譜的故事罷了。並沒有把這一切當成了真實。或者說,王翱很懷疑其真實性。
而曹義雖然前往了草原,也跟隨著朱祁鎮在大草原上征戰了數月,可是終究是自領一軍與朱祁鎮的接觸並不太多,所以,雖然覺得如今的朱祁鎮是要比過去英武果斷了許多,可是,仍舊站在王翱這一邊,很是贊同其的觀點。
更何況,前些日子,曾經傳書入京,請朱祁鎮斷處那建州女真掠劫遼東鎮邊民之事,到後來,卻只接到了一份不許遼東鎮擅自動兵的旨意,後面雖說天子會遣欽差前來,不過,有了前面那句話,自然是讓曹義與王翱都覺得,朱祁鎮的秉性更向是那為政寬仁的宣宗。
“這倒是……那照此說來,不管如何,曹某終得領軍往那瀋陽中衛一行,一面著人查探建州一帶的情報,一面……”曹義的話剛說了半截,就看到那廳外衝進來了一名那王翱的親兵。“稟大人,鎮朔大將軍、太子少保石亨已至府外。”
“什麼?!”聽到了這話,廳中的諸人全都站了起來,一臉的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