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之役,得盡全功,上皇陛下將會親往宗廟獻俘,爾等還不速速開啟城門,迎接上皇陛下御駕?!”
朱祁鎮微微眯起了眼睛,看著那城下單騎隻影的江淮在那裡向著城頭喊話,而城頭之上,卻一片死寂,數萬人,卻沒有一個人願意發出回應。
朱祁鎮不禁哂然一笑,看樣子,彷彿又重臨了那日在城下的畫面與場景,而就是他的嘴角方自翹起的瞬間,卻陡然凝滯,因為原本立身於那護城河畔的江淮那魁梧雄壯的身軀陡然一滯,似乎險些跌下了馬來,隨即他的身形一矮,緊貼在馬背上,身上的坐騎陡然長嘶一聲,放開了四蹄朝著來路狂奔而行。
而那城頭之上,似乎是也出現了某種讓人摸不著頭腦的騷亂,而朱祁鎮的臉色不由得一冷。“錢鍾,接應江淮回來!”
“微臣遵旨,跟我來!”錢鍾凜然聽命,隨即率領著數十騎侍衛向著那江淮迎了過去。很快,將那江淮簇擁在中間,向著朱祁鎮所在的軍陣處飛奔而來。
“陛下,是弩!”人未至,帶著不甘與憤怒的吼叫聲已然傳入了朱祁鎮的耳中。
一隻通體烏黑的弩矢,穿透了那江淮肩部的鐵鎧,從那後背伸出了寒光猙獰的矢頭,而江淮此刻臉色顯得有些蒼白,迎著那翻身下來步上前來的朱祁鎮擠出了一個笑容。“微臣無能,還請陛下責罰。”
“還好,只是傷了肩部,性命無礙。來人,速速帶江淮過去醫治。”朱祁鎮打量了下那江淮的傷勢之後不禁鬆了一口氣,朝著身邊的侍衛吩咐道,轉回了頭來衝江淮頷首道:“安心養傷,朕,會替你要回一個公道。”
扔下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