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愣住,囁嚅道:“我只是在獨奏,難道也不行?”。
他有些無理取鬧,冷眼看著不知何時已經醉得趴在桌子上的阿呆,問我:“這個男人是誰?”。
喂喂,白少俠,瞧瞧您這問話多大的醋勁!可就算吃醋也應該是蹙離啊!我無奈地說道:“他是我和半夏撿回來的半個啞巴,我叫他阿呆,這次你們回來得正是時候,等趕明我們找第三滴淚的時候也許可以帶上他,順便打聽下他的親人”。
我突然想起那日看到的廢墟,忙接著說道:“可也許我們這次有點麻煩,白雲莊已經沒有了”。
“沒有了?”,白芷與蹙離皆愣住,我點頭道:“是的,我和半夏,鬼王熾,親眼所見白雲莊只剩一片廢墟,如今那白墨沉也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我們要到哪裡去找他啊?!”。
“花九所言非虛,如果第三滴淚和白墨沉有關恐怕真的有些難度,可我擔心的卻不是我們找不到白墨沉,而是這個阿呆,花九,你難道不覺得他很奇怪麼?”,一道溫柔的聲音響起,半夏不知何時已站在開著的門旁,笑著看我。
我點頭,道:“我也覺得他很奇怪,他有白墨沉的赤玉,可卻似乎對白墨沉有著血海深仇,我總覺得一個本事那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