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情勢下,圈子裡的人都在瞪大了眼睛瞪著翟南的舉動。這個時候,王以燻有任何的事情發生,知根知底的人都會不自覺的往翟南身上想。這是十分顯而易見的。也正因為如此。以付雲欣對翟南的瞭解,這種情勢下,他是不會分出心來去做這麼被人捏住把柄的事情,也就是說,正常情況下。王以燻這短時間應該是安全到不行了。
兩人皺著眉頭,想不出什麼來。劉弘在城東,一直配合著翟南做事,也一直沒有回a大來。似乎,因為一直沒有進展,劉弘對於李媛媛的熱乎勁兒稍稍減退了一些。這兩個人從過年開始就一直沒怎麼聯絡,甚至上一次在酒吧裡劉弘出現,也是因為周新珏的店裡需要更換裝置才找他過去的。
一籌莫展之際。付雲欣可憐巴巴的看著李媛媛,亮亮的眼睛裡面充滿的渴盼。李媛媛和她對視了幾秒,最後不得不嘆口氣,破罐子破摔得拿起手邊的電話。
“真是欠了你們的。”
“嘿嘿。我就不信,你會不想他。”付雲欣終於鬆口氣,捏著手中的習慣喝果汁,眼神兒還不時地往外面瞟。
劉弘得知後,直接給了很明確的答案,翟南果然沒有對王以燻出手。這事兒的背後是另有主謀,至於這人為什麼在這節骨眼上爆出這個東西。劉弘沒有多說,只讓她們不要再做什麼。他會處理好的。
李媛媛結束通話電話,看起來一身輕鬆,剛才見面時眉目間的微微鬱色似乎緩解了一些。付雲欣笑:“我怎麼覺得,劉弘是在吊你的胃口?親,你是不是著了他的道?”
聞言,李媛媛警醒,果然,雙眉倒豎,似乎是恍然大悟的握緊了拳頭:“媽蛋,欲擒故縱?”
等看著付雲欣面上的笑意,她才意識到自己上了鉤,不由怒道:“你到底是有多崇拜翟南,連套話使壞都能學的十成十!”
付雲欣哈哈笑,“誰讓你這麼彆扭,劉弘哪裡不好,對你任打任罵都沒句怨言的。你非得這麼迴避,小心他真的對你失望了。到時候,你可是哭都沒處哭了。”
李媛媛眉間一挑,臉色微變,卻還是嘴硬:“我跟他又沒什麼關係,他犯賤關我屁事。好了,這事兒我們就別管了,等訊息吧。”
殊不知,訊息是等來了,卻真真不算是個好訊息。
因為事情鬧得太大,警方介入調查。在訊息出來之前,劉弘黑進了警務資訊系統,提前給付雲欣打了電話,說是這件事情查出來是王以燻被自家哪一個欠了外債的二世祖陷害的。一開始是想要勒索王家的銀子,誰知道,王家當家被通知後,肉疼那幾乎掏空了家底的錢數,邊把一堆價錢放在原地邊偷偷跑去報警。最後警方沒有抓到人,這些假錢卻不僅惹怒了犯案的二世祖,更激怒了等著分錢的亡命徒們。直接一個帖子就把這些豔照給曝光,王家這次真是把自己給作死了。投機取巧的混了大輩子的錢是保住了,卻委實在整個a市都抬不起頭來了。
付雲欣知道後,聽得一愣一愣的,腦子轉了轉,還是沒有拎清劉弘話裡的重點。這事情於王以燻來說是個徹頭徹尾的悲劇,因為家裡有點錢又有些平時財大氣粗的張揚了些,最後得了這麼個慘痛的教訓,確實是讓人又可氣又可嘆的。付雲欣也覺得,生在王家的女兒實在是忒命苦,名節性命的都比不過親生父母賺的那些錢。可是,劉弘為何一聲三嘆的說這是個壞訊息呢?
“還記得去年底,你和李媛媛同時被人綁走,你被帶著去了京城見你二叔,李媛媛被帶去了周家麼?”劉弘指骨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面前的桌子,他深覺得,自己上一次一時手軟是真的太要不得了。翟南那等狠戾的作風手段雖然在他眼裡一直太過損陰德,可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只有狠戾一些的手段才能免除各種不相干的後續禍事。
“怎麼了?”付雲欣的心揪起來,當時以為她和李媛媛都是毫髮無傷的回來,又因為劉弘處理的及時,即使後來翟南迴來,她也沒有想起來追問具體的原因。此時,猛地聽劉弘說起,她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是和周家有關麼?”
劉弘冷笑,“不是。但也差不多。那個二世祖是餘家最小的少爺餘梓息做的。當初因為賭博,被人押回家裡取錢,結果把餘家老頭子給氣得住進了醫院。後來餘家倒了,他繼續墮落,這次相處綁架勒索的法子,也是因為欠了債被逼上梁山的。”
“你的意思是,上一次我和李媛媛的事情,這個餘梓息也有參與?”付雲欣想了想,試探著問。她對於餘家不熟悉,只是隱約記得,安淳丹出事的時候,a市似乎有一家姓餘的大戶倒了。據說很慘,樹倒猢猻散的,十分落魄。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