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那位在外面吵吵嚷嚷的女子,無論身價地位是幾何,單論現在在外面爭論不休,全然失去了大家的氣度,顯出一副失敗者慣有的氣急敗壞。這兩相對比之下,付雲欣是真的有些疑惑,這出鬧劇是雙方被逼無奈後的憤恨,還是姜姐確實有做過類似事件遭到的懲罰。
不過,遇到這種事情,無論是當事人還是旁觀者,到底是有些尷尬的。
進了對面的妝髮間,姜姐拍拍手,對著正走來走去比對衣服的職員命令道:“幫我準備一號造型的禮服,妝發也過來。”
說著,讓付雲欣先坐在大鏡子前面的沙發上等一會兒。
職員端上一杯淺淺的檸檬水,放在付雲欣的面前就匆忙過去準備,姜姐坐在她旁邊的沙發託上:“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付雲欣笑笑,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只得低頭拿起桌子上的檸檬水,被子是溫熱的,捧在手裡倒是很有種安全感。
試的第一個造型就是那件白色的羽毛禮服,職員剛進來的時候,付雲欣本能的眼前一亮,禮服上的羽毛垂墜輕盈欲飛。把原本還略顯單調的露肩禮服襯托的仙氣十足,再配上開啟的碎鑽珠寶,給人一種置身於童話的錯覺。
這當真是夢幻啊。付雲欣有些不敢相信。這麼美的禮服設計,怎麼可能會出自於一個依附於男人的第三者手中?
又或者。。。。。。是因為情到濃時便不再顧忌那些世俗的牽絆?
姜姐過去把禮服拿在手上,在付雲欣身上比對了一下,“先去試一試吧,一會兒妝發準備好就幫你做一下。”
“好的。”付雲欣接過來。一個人去了旁邊的試衣間,卻不想身後還跟了一個比自己高了兩厘米的女生,不由訝異。
“哦,她會在你旁邊為你撐開禮服,又哪裡不對的地方,她也會幫你及時調整。”姜姐解釋,末了。有些歉意道,“畢竟,這種禮服,一般情況下,一個人的話是比較難穿好的。”
付雲欣點點頭。乖乖的帶了只尾巴進了試衣間。
因為有人跟著,脫完衣服後,付雲欣到底是有點不好意思,那位女生也很乖覺,拿著禮服只在旁邊低著頭。顯見得是很自覺地避嫌。
外面的謾罵聲在這個試衣間裡隱約還能聽見一點,付雲欣試著身上的衣服。聽著外面傳出來的噪聲,不由嘆氣。
出來後,姜姐又調整了一下禮服和身材的契合度,正拉著付雲欣去鏡子前看一眼的時候,就聽房間的大門被一腳踢開。
進來的是一個四十歲上下的女人,渾身都是金色鑲大顆珍珠的首飾,金光閃閃的掛滿全身頭部、脖子、手腕和手指,整個人顯得十分張揚。
那女人上來就抓住要撲到姜姐的身上。口中還唸叨著不停:“姓姜的,別以為自己躲起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我告訴你。。。。。。。”
姜姐一閃,原本還冷靜的眼神裡飄向後面跟著這女人進來的職員,話語如冬日滴下屋簷的冰凌般扎人:“你們誰讓她進來的?!”
正說著。那女人一見撲空,確實轉了個方向,直接往付雲欣的身上撲去。付雲欣一個措手不及就被一個重重的身體壓住,整個人往後倒去。
整個房間充斥著尖叫和女人的謾罵,“刺啦”一聲,禮服不知道是被鉤住了還是被女人一腳踩下來的,原本還透著輕盈純潔的白色禮服就從她的胸口處往下滑落。連帶著,背後被扯出一個大大的口子,付雲欣的背部火辣辣的疼。
眼前的一切實在是狼籍,所有在場的人都是一陣慌亂,職員和姜姐都是倒抽一口冷氣。
那女人想來是急得紅眼了,在外面鬧了這麼一通都沒有見到這邊有任何動靜,剛才就急吼吼的逮了個空子鑽進來。卻不想,直接就逮住了這個姓姜的小賤人。
原本還想著讓這姓姜的今後連個工作都沒有人敢用,卻不想,人家這會兒安安靜靜的該做什麼就做什麼,顯然是什麼都不受影響。剛才進門那一撲,又被躲過去了。這女人氣急敗壞,直接就逮住正如驚鹿一般看過來的小女生,那身上的白色羽毛純潔耀眼,穿在那小女生的身上是那樣美好亮麗。女人惡從心起,把怒火轉移到眼前正試著禮服的女生身上。
你不是自負事業成功麼?我把你辛苦做出來的禮服全都弄爛,看你的客人以後還敢不敢到你這裡來。付雲欣身上禮服碎裂的聲音,聽在姜姐和職員的耳裡不啻為一場滅頂之災。這禮服是花費了全造型師半個月的心血,原本,姜姐還指望著這一件禮服好好地拉近和翟家的關係,爭取今後翟家參與活動的禮服都讓他們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