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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田智。”趙鈺冷笑道:“餘田家族的現任董事長不是餘田慶吉嗎?我記得何寡婦的情人應該是他啊。”“餘田慶吉只是對外塑造出來的牌面人物而已。”天狗說道:“餘田智才是真正的主人,徐福之下,就是他了,他也才是我主人真正服侍的物件。”趙鈺想起酒吧裡喝醉酒嚷嚷著自己是餘田慶吉兒子的何大公子,忍不住感慨道:“連爹都能認錯,也真是個無能之輩了。”天狗曾經是何寡婦家的鎮宅神獸,以它對餘田家族的瞭解,這一訊息應該不會錯。丁春銷也說道:“可是徐福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麼餘田家的人還在糾纏不清?”趙鈺冷笑道:“沒了狼王的野狼,遇到一隻猛虎,不是被咬得潰不成軍,就是跟著猛虎一起行動。”撲稜稜飛在半空中的肥遺忽然說道:“快看,那邊有個帳篷!”“小心!”丁春銷一把扯住肥遺的短腿,將它拽下半空的同時,手中短匕揮出。“鏗”的一聲,一枚森冷的八方手裡劍扎入趙鈺腦袋旁的樹幹。“丁師父!你也看著點再擋啊!”趙鈺被擦過鼻尖的暗器嚇了一跳,無奈道:“別救了肥遺死了我,因小失大啊。”肥遺撲過去用翅膀蓋住趙鈺的臉,怒罵:“什麼叫因小失大?”趙鈺將肥遺扯下扔到一旁的灌木叢中,隨手摺下一根樹枝,放在手裡掂了掂。樹枝悄悄變成了鐵棍。天狗看得分明,驚異問道:“你的力量覺醒了嗎?”趙鈺緊緊盯著前方,嘴裡卻笑道:“還沒覺醒,但是正在努力進化中。”就在他們說話間,一個黑色的影子從趙鈺頭頂上的樹叢間悄無聲氣地倒掛下來。一枚小小的苦無對準趙鈺的後心口,悄悄射出。趙鈺轉身,像打棒球般,一棍子抽飛那枚刀口鋒利的苦無。小小的樹林裡,一下子湧出數個黑衣人,他們的裝扮與先前在趙宅襲擊眾人的忍者一模一樣。趙鈺正猶豫著該不該提醒丁春銷這些人其實都是被徐福弄亂了血統後的兆族人,誰知後頭的一個忍者將目標對準他,一把日本刀閃著兇光朝他砍來。趙鈺用鐵枝狼狽地抵擋日本刀。忍者每一刀都砍得又重又急,招招震得趙鈺虎口發麻。丁春銷在前頭吼道:“你擋什麼?你又打不過他!”趙鈺被忍者的日本刀砍得節節敗退,也怒道:“不擋著讓他使勁砍嗎?”丁春銷喊道:“別讓他砍就好了啊!”趙鈺一愣,腳後跟被樹根絆倒,整個人趔趄著後退一步,那把日本刀刷得掃過他的臉,在他臉頰上留下一道血紅的刀口。趙鈺仰面倒在地上。狹長的日本刀刀尖對準他的心口,就要紮下。趙鈺想也沒想,伸手就去抓刀刃。刀刃劃過手掌,皮肉被割開的感覺讓趙鈺一陣頭皮發麻,他大叫一聲,握緊刀刃。一直往下扎的日本刀忽然停止動作。天狗撲過來,一口咬上忍者的脖子,將他撲倒在一邊。肥遺撲扇著翅膀飛過來,著急問道:“大鈺!你沒事吧?”趙鈺攤開血肉模糊的雙掌,疼得直抽氣。肥遺也被那傷勢嚇了一跳,著急道:“疼嗎?疼嗎?”天狗忽然抬起頭,“趙鈺!小心身後!”趙鈺猛回頭,又一把日本刀對著他的臉,直直劈下。趙鈺迎著刀口瞪大眼。日本刀在他筆挺的鼻樑前,危險地停了下來。一粒汗從趙鈺的額頭沿著鼻樑落下。原本鋒利的日本刀刀身在呼吸間竟然迅速爬滿暗紅的鐵鏽。肥遺嚇得猛喘了口氣,它壯著膽子飛到趙鈺面前,一腳踹向趙鈺面前的日本刀。哐哐哐。生鏽的日本刀被一隻小鳥踹成了碎片,支離破碎地落在地上。高舉著日本刀的忍者似乎也被眼前的突發情況嚇了一跳,他正要從後腰重新拿出暗器,趙鈺已經一棍子敲中他的腦袋。更多的暗器朝趙鈺射來,趙鈺一手抓過肥遺,另一隻手反射性擋在身前。所有朝他射來的鐵器在半空中紛紛落地。丁春銷解決完自己的敵人,迅速撲到趙鈺身邊,揪住他的後衣領將他拖到身後。僅剩下的五個忍者站到了他們面前,他們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紛紛扔掉了手裡的刀和鐵質暗器。丁春銷皺眉道:“既然會防禦,攻擊也不用我教了吧?”趙鈺點點頭,剛才情況緊急,讓他一時亂了陣腳,其實用鐵器傷人,他很早以前就會了。近戰有丁春銷,遠距離有趙鈺輔佐,兩個人合力,很快就把剩下的五個忍者揍趴了。而此時,天色已經大亮。丁春銷站直身,手背抹過臉頰,一手的熱汗。趙鈺的手受了傷,傷口頗深,正不停往外流血。丁春銷問道:“要不要給你治療?”趙鈺笑了笑,拿匕首割斷忍者的衣服,將兩邊手掌纏了起來。丁春銷看著他,面露不解。趙鈺笑道:“因為我不會接受你們的治療,所以我要更珍惜自己的性命啊。”丁春銷笑著拍拍他的背。天狗幾步躥過來,低聲說道:“我們被包圍了。”趙鈺抬起頭,前頭不遠的山坡上,十幾個男人持槍對準他們,在他們身後,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慢慢踱出人群,面向他們。天狗說道:“是餘田智。”趙鈺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