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瑾王還是個很聰明的人。
別人都沒從這模型上看出什麼,就他一個人看出來了。橫看豎看,秦王都在暗地裡告訴他們皇帝準備削藩。
何其豐富的想象力!
皇帝誕辰一過,寧王、瑾王馬上離開京城,回自個兒的封地。那速度之快,前所未有。快得來不及參加皇帝的家宴。
所謂家宴也就是皇帝的家人聚在一起的宴會。參加的人都是有著皇室血脈的,沒皇室血脈的都是皇帝的妃子或者太后。
當晚,家宴的氣氛其實很詭異。皇帝很正常,太后也正常,秦王正常,皇后與妃子也很正常,太子和皇子更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不正常的是那十六路郡王,喝酒看歌舞看得滿心忐忑。至於原因嘛,全在瑾王、寧王那,兩個親王跑得比誰都快。唯一沒跑得秦王是沒地方跑,被皇帝給辦軟禁著。個個心中都在想,寧王、瑾王是不是得了什麼不好的訊息,自己先跑了。
家宴的效果,在第二天酒體現出來了。
十六個郡王在請辭的時候,有六個上書皇帝想要皇帝收回封地,他們仰慕皇帝威儀,想在京城長住。
皇帝的態度很曖昧,想在京城當個閒郡王的就留在京城算了,馬上開衙建府等到修好了郡王府再讓自己的妻子來京城居住就是,而且年俸祿雖沒秦王高,但一年也是有五萬兩的。而想回封地的自個兒回去就是,皇帝還大方的送了回禮。
秦王在下面私下裡算了一下,虧!那幾個自請留在京城的郡王所屬封地,那個叫窮!一年乾死收入提成也沒十萬兩,這下子坐著什麼都不做都有五萬了,多會想事兒啊。看來城南的地價又得漲了。
太子才七歲,在和秦王授課也就是聊天的時候問了一些問題。
秦王的授課實質上九是聊天,雖然封了太傅不過正經上課的事兒他做不來,他自個兒打小也沒怎麼認真上過課。太子還有其他太傅教著,每天也不過找秦王聊那麼個一個時辰。
太子問的時候,皇帝也在旁邊。
問題有很多,首先的
10、御宴 。。。
問題是寧王、瑾王為什麼跑得那麼快,誕辰後連家宴都不參加。
秦王彎著眼笑,笑得很不懷好意的說,“他們兩個丫,被我給嚇跑了。”
太子不解,問,“二皇叔什麼時候嚇他們了,我怎麼不知道。”
皇帝在旁邊罵秦王,“那些見不得人的心眼別教給太子。”
秦王扒在太子耳邊說,“等明日皇帝不在了,我再告訴你。”
11
11、高玄禮 。。。
近年關,宮中傳出淑妃有孕,皇帝大悅,賜珍寶不計。
秦王在秦王府聽到訊息,只是淡然不語,該喝酒就喝酒,該吃飯就吃飯。至於這戲,唱到哪就是哪。
泰和帝千方百計防著自己,可這棋下到現在不也是要啟用自己的人?淑妃之三哥,也就是自己的發小——範振,封郡王,也就代表著范家要重回朝堂。這武將已經有了人選。
如箭在弦,弓滿即發。
自己大可在旁邊坐山觀虎鬥即可,反正這江山不是自己的,自己現在也了沒興趣,會變成什麼樣和自己沒有一絲關係。
禮部尚書高玄禮上書曰,秦王行冠禮多載,如今更是開衙建府,為大寧皇室皇室血脈開枝散葉理應大婚。
這本奏摺,合理合情,挑不出一點錯處,偏偏泰和帝壓中不發。
禮部尚書見皇帝不理,便在朝堂中直接將此事提了出來。百官這才發現秦王業已二十歲,府中卻無一妻一妾,更不消說子嗣。百官開始蠢蠢欲動,那些個家中女兒沒被皇帝選中的更是面帶喜色。既然進不了宮,能進秦王府也是不錯的,而且還有可能是正王妃。
泰和帝神色未變,只是遠遠的懶懶的看朝臣們的面色。
看到秦淮之吃癟的感覺很好,因為秦王年紀大了成親也是自然的,於情於理他找不到任何理由提出異議。
然後是秦王,在聽見大婚之後的秦王不似秦王。那平日裡總帶著笑的眉眼此刻卻有些微皺,神情也有些恍惚,那利嘴也沒有按皇帝所想象的咬牙反擊,說不想娶妻。
而秦淮之見秦王抿著嘴不說話,神情恍惚,臉色更加的難看,看向禮部尚書的眼神像帶著寒冰。而禮部尚書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在不經意中已經得罪了好幾個人,自認為沒得罪秦淮之,他那看自己那帶煞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戶部尚書楚銘斜眼看了看秦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