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看見城門下的人這麼拼命,嘖嘖了兩聲,對身邊的影衛問,“城門守得住吧?”
“守得住,聽你的,全用石頭堵住了。”回答的聲音卻不是任何一個影衛的聲音,而是皇帝。
秦王轉過頭看了一眼身著鎧甲的皇帝,撇著嘴道,“陛下是萬金之軀,跑到城門上來做甚?”
皇帝看著城門下遍野屍體,皺了皺眉,第一次親臨戰場,有這種反映已屬不錯。
“秦王很喜歡打仗?”皇帝問。在外人面前,皇帝和秦王還是很懂禮貌的,不你來你去,我來我去的。
皇帝的直覺不錯,每次見秦王親自打仗都會覺得他那張帶笑的臉好像更加愉悅,高興了。其他的時候都是有些慵懶,一副好像不想跟人認真計較的樣子。
“大約吧。”秦王淺淺的回道。
這也是上輩子留下的毛病,喜歡看打仗,因為一大仗自家軍火的銷量就好了,哥哥就可以
17、平叛(二) 。。。
賺更多的錢了,雖然在沒遇見祁哥之前,自己每一次都是被自家哥哥帶著往那些戰火紛飛的地方跑。那時候,想著也算是遙遠了,母親因為高齡生自己難產而死,父親在幾年後也因為一次戰亂離世。那時候哥哥才十四歲,軍火世家的名聲搖搖欲墜,家中的幾個叔父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幾個叔父為了牽制彼此不懷好心的扶了哥哥上位。自己從小身體不好,難養活,在父親離世後哥哥根本不敢讓別人照顧自己。為了從那些個叔父手裡奪權每一次談生意都是親力親為,重新組織人脈。而那時候,就算是再危險的境地,哥哥都會帶著自己在一起,因為怕自己被那幾個叔父暗算,更怕他死了自己也落不了好。
皇帝與秦王同時出現在城門上,而且談笑風生,好不愜意。
這些自然是落在城下叛軍的眼裡,這心理戰術的第二步只剩最後一擊。
秦王笑著對影衛吩咐,“把我的弓拿來。”
穿著銀甲紅裡衣的影衛將裝著秦王慣用的弓的盒子抬了上來。秦王開啟蓋子,一手將重二十公斤的銀弓拿起,另一隻手拿起一旁的長箭。
秦王深深吸了一口氣,將弓拉滿對準了目標,利箭帶著風聲疾馳而去。秦王的箭術很好,因為勤於練習的緣故,當然也有上輩子練習槍的原因,不過那時候帶著的槍可沒有這弓和箭重。
目標是那個先鋒官,迎面一箭,雖然因為目標在動不是預想的正中眉心不過也射進了先鋒官的左肩。
秦王的箭不是一般的箭,箭頭上刻著他名字中的清字。
寧王與瑾王坐在中軍帳中,兩個人臉色都不甚好。連敗兩天,難免有些喪氣,特別是在自己的先鋒官居然被秦王射傷了左肩了後。
寧王只是覺得這秦王還是跟以前一樣,看不清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有些反反覆覆。而瑾王卻覺得這事沒有這麼簡單,自己好像跳進一個巨坑裡了。而他那個二哥,似乎就是那坑裡的誘餌。
寧王善征戰,不適合想那些太過複雜的陰謀。瑾王雖然善謀劃,不過對行軍打仗之事也不甚瞭解。兩個人這麼一聯合,看上去倒是文武全才了。當然,此刻兩人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就是對於秦王被囚的真相。
秦王被囚,那時候他們兩個都還在宮中,皇帝做得再隱秘,他們也是能探出一二分的。可當初是秦王給他們示警的,而在他們離開京城的路上遇見的殺手也有從屍體上搜出皇帝近衛軍的令牌。結果現在秦王居然成了皇帝親征軍的上將軍,這都算了,也許是皇帝要挾他的。可這一箭就廢了先鋒官的事兒做得也太過了,要是裝個樣子何必這麼認真,況且他們打的旗號是要扶持他上位,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嘛。
不過這也難不倒瑾
17、平叛(二) 。。。
王,就說自己手下的這些士兵,是自己一手拉練出來的,大多還是希望自己稱帝的。何況只要自己對士兵們說秦王是被皇帝所迫倒也說得過去,畢竟秦王沒見人的四年給他提供很大機會。
現在的問題是如何攻克梧州,連攻了兩日,損失不低,可這必經之路不得不奪。
而寧王的看法就是等,等到下雨的時候,大炮就會沒用。那個時候就算是有弩,也殺不盡那麼多洶湧而去計程車兵,到時候利用攻城梯一舉拿下也不成問題。
至少就算拿不下梧州,也要把皇帝的親征軍給逼出來大戰一場,這攻城戰的確不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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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平叛(三) 。。。
第三日,叛軍停止攻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