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的神秘引起了暮霏霏的好奇之心,暮霏霏越來越覺得這個人絕對不是那麼簡單。暮霏霏選擇了一間靠近夷歌的房間,暮霏霏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穿好衣服,看向夷歌的房間,推門而出,烏雲遮月,伴著夜色悄悄來到夷歌房間的房頂之上,揭開一片瓦片,屋內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暮霏霏落下,輕輕的開啟窗戶,看見夷歌躺在床上,暮霏霏悄無聲息的潛入房中,可是當她再次看向床,默然驚訝,夷歌竟然了,暮霏霏準備四下尋找之時,在房間的一角,聲音緩慢而起,道:“看來小姐好像並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暮霏霏轉身相對,月光穿過烏雲,正好照在暮霏霏的身上,淡淡的月光映照在夷歌白色的面具之上,絲絲寒氣浮動在夷歌的周圍,玄冰針在夷歌的指尖旋轉著,暮霏霏稍沉頓氣,一指劍氣衝向夷歌,鐘鳴之聲隆隆作響,劍氣打在夷歌的身上,暮霏霏驚訝此人竟然能硬接自己的劍氣,毫髮無損,暮霏霏有些擔憂,可能自己這次有些太過莽撞了,來不及暮霏霏失神,數枚玄冰針來到面前,對寒氣的敏銳她躲過了的玄冰針。月光再次淹沒在烏雲之中,夷歌伴著月光消失在夜色之中,夷歌用九黎之氣包裹住自己,不屑露絲毫氣息,暮霏霏小心的轉動身體,尋找夷歌。夷歌的玄冰針從四面八方而來,根本不給暮霏霏尋找自己的機會。如此被動的防備著,暮霏霏心中有些懊惱,可是找不見夷歌的方向,暮霏霏只能時刻警惕著玄冰針的偷襲,暮霏霏怒道:“有能耐不要躲躲藏藏,出來光明正大的和我打!”陣陣笑聲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一縷縷九黎之氣從夷歌體內而出,將整個房間圍住,在這裡暮霏霏根本就無法感覺到夷歌的氣息。暮霏霏知道自己必須主動出擊,就算無法一探虛實,能逃出去也好,劍氣越來越濃,帶著絲絲寒氣。可是夷歌怎麼可能給她機會,玄冰針瞬間出現在暮霏霏的面前,玄冰針迅猛寒烈,暮霏霏只能躲避或者抵擋,暮霏霏根本不給暮霏霏停頓的機會,玄冰針時刻瞄準著她。九黎之氣讓夷歌更加敏銳,對周圍的氣息感知更細膩,夷歌發現竟然有人在監視自己,心中大驚,自己竟然大意的這麼久都沒有發現,夷歌和暮霏霏糾纏,一掌‘佛心鬼手’,將暮霏霏打退數步,一枚玄冰針伴隨著這一掌,封住暮霏霏的氣血,暮霏霏想要運氣衝破,但是她的功力略有遜色夷歌,氣血翻湧,無法衝破經脈,一口鮮血噴出,暈了過去,夷歌擦掉暮霏霏嘴角的血跡,解開被封住的經脈,將暮霏霏放到床上,蓋好被子,收回九黎之氣,消失在房中。月光又出現在房中,監視夷歌之人突然發現夷歌竟然房中,驚訝之時,一道身影悄悄的落在身後,那監視之人,嘴角微笑道:“不愧曾經是輕羅閣的閣主,這麼遠你都能發現,厲害,厲害!”夷歌道:“你也不錯嗎,這麼久我都沒發現你在跟蹤我!說吧,為什麼跟蹤我?”那人道:“我如果說我並沒有惡意,只是想看看屢次挫敗此生崖,年紀如此年輕就任輕羅閣的閣主之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夷歌冷笑一聲道:“你覺的我會信嗎?”夷歌手中的玄冰針時刻鎖定著眼前的人,那人對夷歌也很警惕,幾日的觀察,特別是剛剛,夷歌和暮霏霏的對陣他心有顧忌。特別是夷歌用九黎之氣封住房中的氣息,他根本沒有看到夷歌是怎麼打敗暮霏霏的。暮霏霏作為溪水閣的少閣主,什麼修為,他當然知道,可是在夷歌手中竟然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他評估著自己能在夷歌手中撐過多少回合,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那人一腳踏在一根粗壯的樹枝之上,樹枝飛向夷歌,那人藉機逃走,夷歌一指劍氣打斷樹枝,追了出去,但是那人的身法奇特,而且功力並不遜色夷歌多少,甚至可能功力還在夷歌之上,追出一段距離,那人消失在夷歌的視線之中,夷歌停在樹峰之上,四下搜尋著,一聲伴著身後內力的聲音響起,道:“哈哈,我們還會再見的!”夷歌微皺眉頭,思考著:“此人的功法不是此生崖之人,也不是忘憂谷的功法,而自己除了他們也沒有得罪過誰,誰會跟蹤自己,到底是什麼人呢!”夷歌想不通,如今那個人已經逃之夭夭,想要弄清楚看來也不可能了,既然他說還會再見的,夷歌轉身飛回客棧之中,當夷歌回到客棧之時,天色已經微亮,夷歌並沒有回房間,而是直接叫醒掌櫃他給自己準備好自己要的東西,叫醒車伕,離開了客棧。
聶辰起來,來到暮霏霏的房間,敲了半天,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聶辰擔心暮霏霏的安危,用內力震開房門,走了進去,可是發現房中沒人,聶辰以為暮霏霏早已經起來了,便走下樓,四處看了看可是沒有暮霏霏的蹤影,找到掌櫃,問道:“掌櫃,可有看到我女兒?”掌櫃的道:“沒有看到小姐下來,可能還在房間沒有起來